虔藍佛陀目瞪口呆,看著那把飛匕。
那飛匕靜靜懸在了半空鄭
帝陽青峰也是一臉的呆。
“不是我幹的。”
帝陽青峰下意識就要否認。
他可不想在得罪晾門之後,再開罪了佛宗。
況且,那把匕首,他剛才壓根沒動彈,它直接就飛出去了。
虔藍佛陀心底,也是千回百轉。
那股念力,是紫堂的念力。
他的念力,怎麼會在飛匕裡?
虔藍佛陀目光複雜,她也是個聰慧之人,稍一思考,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是紫堂,他將自己的念力注入了飛匕之鄭
他是什麼時候將念力注入飛匕中的?
虔藍佛陀不知,帝陽青峰就更不知道了。
是在他昏迷之前,亦或者是更早?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下,紫堂的意誌力都很是驚人。
飛匕靜靜和虔藍佛陀對峙著。
“罷了,這把匕首暫時歸你。”
虔藍佛陀心中,千回百轉,過了片刻才道。
飛匕這才調轉刀口,落到鱗陽青峰的手鄭
帝陽青峰一臉的受寵若驚,忙揣著那把匕首,擠向擂臺。
“紫堂,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心目中,那個女人,比佛宗的命令還要緊要?”
虔藍佛陀蹙緊了眉頭。
她再看看擂臺。
擂臺旁,不過一會兒功夫,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就是帝陽青峰那樣的大高個,此時,也隻能在人牆中艱難走動著。
他想要將飛匕給葉淩月,可眼下舉步維艱。
他試著嚷了幾聲,可他的聲音根本不急傳遞開,就被人群的議論聲給淹沒了。
帝陽青峰急得滿頭大汗。
他想要用念力操控飛匕,讓其自己飛刀葉淩月身旁。
可是他的念力,一注入飛匕,飛匕絲毫不動,彷彿所有的念力都石沉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