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傲嬌的小語氣,季星寒有點哭笑不得,他從小到大都是鴨子能畫成哥斯拉的那種,老傢伙哪來的自信說這就是他畫的。
不是我畫的,是我家員工。修長的手指快速點著螢幕,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唉!河東獅吼半響回了一句。
從來不會理會季雲薄心思的季星寒看著這句嘆息竟然隱隱有點愧疚。
最近怎麼老有點悲春傷秋?抽了抽鼻子,撥出一口氣,收起手機。
“honey……”費明珏拿著一本有些舊的書,從辦公室出來。一臉興匆匆的喊到。
“她叫蘇!小!妹!”眼一眯,季星寒長腿一跨,堵了人陰測測的提醒道。
“我說你好歹是中國人,學什麼人家外國人的腔調?”雙手抱胸,指間夾著煙。黑曜石一般的眼帶著嗤笑。
“我生在寶島。習慣一時改不了正常。”費明珏唇角含笑,和煦得很。
“我在國外也呆了十年,也沒你這一口一個honey的壞毛病,”
“這只是單純的招呼而已,你們見面不也是你好麼?”
“你好這個詞可沒有曖昧色彩。”
“季少想怎麼樣?”費明珏將書夾在腋下,也燃了煙,黝黑的手指夾著煙卻是比季星寒多了兩分妖嬈。
“離她遠點。她不是你摘花史上的墊腳石。”懶得繞圈子,季星寒彈了彈菸灰,犀利的盯著費明珏。
“我只是純粹想要培養一個天賦卓絕的未來大師而已。”抽了一口煙,費明珏輕笑。
“嗤!你騙得了她騙不了我。”季星寒上前一步,於費明珏耳畔低語。
“你透過她在看誰?”
“又在思念誰?”
夾著煙的指間一緊,向來彎彎的唇角倏的抿緊,鳳目斜睨,帶著風暴。
“呵。”季星寒嗤笑。
“你又以什麼身份來說教?”瞬息而已,費明珏又恢復了那副妖嬈的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