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嘆了一聲,伸手攬住張霽孃的肩頭,溫聲道,“和親一事,尚且還未放上御臺,如今多思多想也無益。”
三皇子眉梢一轉,看了眼張霽娘方笑道,“若此事當真,於我們,倒也不盡是壞事。父皇一直想拿下北疆,若你和親,你我找準時機,裡應外合,立下千古奇功,豈不是佳話一樁?到時,我便迎你回朝,封妃封后指日可待,日久天長,長久繾綣,豈不痛快?”
張霽娘張了張口,聽那“日久天長,長久繾綣”頗有羞赧,再想那北疆大漠孤煙,荒蕪人至,又覺懼怕。
張霽娘低著頭,身形往三皇子處靠了靠。
張霽娘豐滿的胸懷擠在三皇子的胸膛前,柔軟溫熱。
三皇子喉頭一動,加之晌午與宗室諸親酒過三巡,如今正是上頭暈眩的時候,只覺一股熱氣從胯下直擊大腦,輕笑一聲,身形前傾順勢將張霽娘逼到了石縫之中,伸手在張霽孃的胸前挑了一把,“可是想我了?”
張霽娘拽著三皇子的袖角,羞羞答答點了點頭。
三皇子喉嚨竄出一聲笑,順手便從張霽孃的後背衣裳伸了進去,輕車熟路地鑽進絲綢肚兜裡,捏了一把桃尖兒,調笑道,“先頭勸你嫁老四,你原是不願意,聽我說了幾句便也點了頭。如今叫你嫁北疆韃子,便又是一副欲拒還迎的臊樣兒...”
張霽娘胸前一軟,身形若無骨般靠在了石縫裡,聲音拖拖拉拉的,“...嫁在京城,好歹還可見你...嫁到北疆,如何再回來?四皇子身份低微,可好歹與你是兄弟,又是皇家的子嗣,我祖母衡量之後...也是滿意的...”
張霽娘抽抽搭搭說著話兒。
三皇子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頭一下子埋進了張霽孃的衣襟口,深吸一口氣,滿滿的香氣。
這張霽娘不似旁的美娘子窈窕纖細,偏有幾分豐腴糯軟,雖不是大家喜歡的那種姑娘,可幹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三皇子手上功夫不停,眼睛也沒閒著,從微微敞開的衣襟口往裡望。
大紅肚兜圈住兩隻粉白的蜜桃,讓人很有食慾。
他都記不清是何時和張霽娘勾搭上的了。
一年前?
還是兩年前?
張家許久不參加宮宴,沉寂了好幾十年,那年好像是他們家好容易逮著個機會,求老太后才出現在宮宴上的。
他那色厲內荏的姑祖母,比他的記憶中蒼老了許多,身邊也多了一個,肉慾十足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見他便示好,一來二去,你來我往,便有了些親密。
風吹過,草叢窸窣,隔著草叢隱約可見穿官服的侍衛與高襦的女使,三皇子越漸興奮。
三皇三皇子輕輕一聲“嗯”,隨意又敷衍。
張霽娘微微喘氣,“嫁給四皇子,和嫁到北疆去,能比嗎...三哥,求求你了...別讓我和親吧...”
三皇子再隨意“嗯”了一聲,頭埋了下去,注意力在別的地方。
張霽娘伸手緊緊抓住了三皇子的肩膀,“嚶嚀”一聲,滿面通紅,顯得十分迷離。
茂密的草叢後,含釧和左三娘蹲在前列,木在原地。
身後的齊歡,從夾縫裡伸出了大腦袋,四下張望,輕聲道,“他們鑽進石縫裡做甚呢!”
含釧當機立斷,咯吱窩一抬,一把夾住了那顆不安分的腦袋,順手死死捂住齊歡的眼睛,低聲斥道,“小姑娘家家,別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