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道長,我看……我看咱還是回去吧,別再找啥大墓了。”等蕭老道苦笑完了,老要飯的勸蕭老道,蕭老道朝他看了一眼,沒吭聲兒。
老要飯的接著說道:“其實……咱們這一路過來,也弄了一些寶貝,地裡的大墓那麼多,咱掏到啥時候才算個完吶。”
蕭老道聞言,放下筷子沉『吟』起來,過了好一會兒,蕭老道對老要飯的說道:“老哥哥,咱再往前走一段兒,只要再找到一座墓『穴』,不管能不能從裡面掏出物件兒,咱們都立即返程,你看怎麼樣?”
蕭老道顯然是不甘心,老要飯的聞言,卻『露』出一臉難『色』,他早就想打退堂鼓了,只是蕭老道救過他一條命,他要是提前退出,顯得有些不仗義。
最後,老要飯的點了點頭,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咱再掏最後一座墓,這次,一定要把墓看清楚嘍,可不能再出啥事兒嘞。”
老要飯的說罷,蕭老道點了點頭,太爺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次的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因為你們沒探查清楚嗎?”
太爺這話一出口,蕭老道和老要飯的相互看了一眼,老要飯的嘆了口氣說道:“都怪我,是我看走眼了,我看著那就是一條龍脈,下面定有大墓,誰知道下面竟然是一條蛟龍,還差點兒害了各位。”
蕭老道隨即對老要飯的說道:“老哥哥不必自責,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但凡風水好的地方,不是墓『穴』就是修行畜生的道場,看走眼也不算啥,只是……蛟龍頭上的石槨和棺材,好像是有人故意放在上去的。”
蕭老道這麼一說,無疑把話題轉移了,太爺說道:“我看那口石槨和棺材像是一個陣眼,鎮住了下面的蛟龍,棺材蓋被我和初九哥砸裂之後,棺材卻沒事,那應該是因為棺材蓋和下面的棺材大小不一樣,棺材蓋比棺材小了一號,應該是按照尺寸定製、當鎮石用的,只是,我想不明白棺材下面,為什麼要留下一個窟窿呢?”
蕭老道聞言,『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說道:“要是依老弟這麼說……我倒是想到一種可能,那裡過去應該確實是一座墓葬,蛟龍過去應該也並不在裡面。”
“此話怎講?”老要飯不解地問道。
蕭老道解釋道:“過去那棺材裡應該屍骨和陪著物件兒,只是後來這塊墓『穴』被人看上,取走屍骨和物件兒之後,又在棺材底部打出一條窟窿,將蛟龍放在了裡面,石槨和棺材都原封沒動,只是將棺材蓋換掉,當做一塊鎮石蓋在了棺材上,目的就是為了壓制下面的蛟龍,所以棺材蓋和棺材不太契合。”
太爺點了點頭,“蕭兄說的很有可能,過去我聽父親說過,有些天地靈物作惡之後,是不能殺傷的,殺了就會逆天道、遭惡報,只能用陣法鎮住,等待能殺它的有緣人出現,咱們遇上的這條蛟龍,很可能就是之前作了惡,被某位高人制住,但卻不能殺傷蛟龍,將它困壓在了山底。”
太爺說罷,蕭老道頓時苦笑了一下,說道:“很有可能,不過,若是依照令尊這種說法,那老弟你應該就是殺這條蛟龍的有緣人,咱們能找到這地方,恐怕也是註定的,要不然,那位困壓蛟龍的高人,為什麼不把洞底窟窿封上,非要留下一道機關呢?這不就是給殺蛟龍的有緣人留的嗎,機關將水放盡,將蛟龍放出,讓有緣人與蛟龍相遇,而後將其除掉……”
太爺聞言,頓時愣住了,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太爺,就聽老要飯的嘟囔了一句,“劉兄弟一路上降龍伏虎、斬邪除惡,莫非是命裡註定的麼……”
太爺沒吭聲兒。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眾人收拾行李準備啟程的時候,蕭十一給蕭老道打了個手勢:地黃又丟了一根,只剩下兩根了。
蕭老道頓時蹙了蹙眉,連忙問蕭十一,那根杖頭還在嗎?蕭十一回道:還在。蕭老道隨即一臉狐疑地朝鬼猴子懷裡的小白熊看了看。
準備停當之後,眾人離開寨子,繼續啟程,這一次,眾人順著寨子外面的河,朝下游走了起來。
依著蕭老道的說法兒,哪條河流都要有個盡頭,小溪匯入小河,小河匯入大河,大河的盡頭,就是江海,眼下只要順著這條小河走,就能找到一條大河,等找到大河之後,大河兩側肯定有大風水寶地,一準兒能找大墓葬。
眾人順著小河走了三天,還真給蕭老道說準了,這條南北走向的小河,匯入了一條東西走向的大河裡。
這條大河河面能有十多丈寬,河水湍急,兩岸青山吐翠、鬱鬱蔥蔥,風景秀麗宜人。
蕭老道在大河邊辯了辯方向,招呼眾人順著河朝西走,因為朝西能走進川蜀腹地,若是朝東走,就是在往回走,很可能走回西安府。
一路走,一路在大河兩岸尋找墓『穴』,但是,這一帶荒山野嶺、人跡罕至,蕭老道和老要飯的倒也找到幾處風水寶地,但是,這些寶地根本沒有墓葬的痕跡,等於是還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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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餘,繼續朝前走,順著大河朝西走了四五天以後,前面出現了一條峽谷裡,峽谷幽長,兩側地勢險要,大河在峽谷之間變得窄了很多,河水也像急行軍似的,從峽谷中快速穿過,所幸大河與峽谷之間,還留有幾尺寬的落腳地,要不然就得繞到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