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末將著實不解,為何要放走天澤等人,又為何要留這個女人。”
白亦非身旁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遲疑了許久,還是沒能忍住問道。
他也算是為數不多,敢如此詢問血衣侯的屬下了。
“有時候放走獵物,是因為他還有價值,恐懼才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至於她,很有趣,我很中意。”
血衣侯勾了勾嘴角,眼中的寒意近乎瀰漫了出來。
“嗖。”
“嗖嗖嗖。”
就在這時,無數破空聲密密麻麻的響起。
“列陣,舉盾!”
一名甲士高喊道。
白亦非看著那些冰冷的鋒芒,笑了起來。
“不愧是所向披靡的白甲軍,韓國的軍容,就這還過的去了。”
轉魄,滅魂緩緩自空中墜下,輕輕的踩到地面上。
“轉魄,滅魂?破曉的老鼠終於肯從地下出來了?”
白亦非環視一週的黑衣人,稍顯詫異道:“你們劍主呢?”
“對付你而已,也需要劍主大人?”
滅魂倚著滅魂劍,不屑道。
轉魄聞言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位聞名天下的血衣侯,給他的感覺十分詭異。
怕是沒那麼簡單。
“是嗎?那你們想要什麼。”
白亦非淡淡笑著,輕聲問道。
“巧了,我們劍主就想要你中意的。”
滅魂指著囚車裡的焰靈姬,笑嘻嘻道。
焰靈姬抬起了頭,低聲笑了笑,男人。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殺!”
白亦非神色沉了下來,語氣冰冷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數十根白色的寒冰長矛透過盾牌的縫隙擲出。
“鏗鏘。”
“這就對了,直接乾脆。”
滅魂提著劍,朝著白亦非掠去,身形閃爍間,妙至毫顛的越過擦身而過的冰矛。
“殺!”
轉魄見狀,顧不得許多,帶著黑衣劍客,與白甲軍戰作一團。
……
“你也不怎麼樣嘛。”
滅魂劍指白亦非,滅魂劍帶著森冷的劍芒,凌空斬下。
看著白亦非平靜的雙眸,他很確定,是真身。
“砰!”
冰塊?!連馬都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