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淵騎上馬匹帶著眾人回去武陽。
店小二才敢才出來問道,“大爺,那位是金主麼?”
“少問不該問的,多做事!”淮淵的護衛喝道。
“那眼下要如何做?”店小二問道。
護衛說道,“做個局!把那些人全殺了!”
店小二嚇了一跳,那麼多人,而且還有官兵,那個為首的俊朗年輕人一看便是不凡之人,也要殺了嗎?
金主是什麼身份?會出意外麼?
一向靠做些殺人越貨之事的店小二這會兒心裡泛起了嘀咕,卻也是連生應好,而事實上他以及他的店子都是臨時被這些人找上的,本以為是普通的小活兒自己能應付便接下了,可此刻看來不是這樣。
……
石月嬋的脖子受了傷,但並不是很嚴重。
然而石月嬋脖子上傷口處流出來的鮮血將她的衣領染紅了一些。
麻姑拿了藥上了馬車來,給石月嬋簡單的清理了傷口後上了藥,“這個藥是大人賞賜的,十分有效。”
石月嬋應聲,卻瞧見麻姑一臉愧疚,便說道,“沒什麼大礙了,你不必太擔心。”
麻姑給石月嬋已經清理完了傷口上了藥。
卻退後了兩步跪坐變成了俯身跪下去了,“大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大小姐才讓大小姐受傷,請大小姐責罰。”
杜鵑亦是跟著跪了下去,磕頭說道,“大小姐您罰我們吧。”她說著,瞧見石月嬋搖頭便說道,“您若是不罰我們。我們會過意不去的!”
石月嬋笑道,“這又不是你們的錯,怎能怪你們?安陽王衛乘風有心要做這些,總會找到機會的,我們只是人又不是神,又怎麼能時時刻刻都提防著,而且我們難道防範的不好麼?”
的確。當時將石月嬋擄走的黑衣人竟然是從院內開始動手的。否則僅憑石府當時佈下的護衛來看,怕是一隻蒼蠅也沒有辦法飛進來。
只是,這次石月嬋出事。麻姑和杜鵑心裡總是不舒服的。
石月嬋見她們還糾結,便說道,“你們若是不舒服,便將府裡的賊人給揪出來吧。”別看那些黑衣人已經與安陽王衛乘風不知道去了哪裡。可石府放黑衣人進府的人才是最大的隱患,若是沒有那個暗中幫助他們的叛徒。對方怎麼能得逞?這個禍患若是不除,以後還會有更多更危險的麻煩,“查清楚那些人是如何將人放進石府的。”
“是!”麻姑和杜鵑皆是道是,這一次她們是鐵了心要將那賊人給找出來碎屍萬段。
來的時候不到一天就來了。回去的時候沒有那麼趕急,便沒有那麼快,天已經黑了。是因為那兒不安全淮淵才帶她離開的,這會兒天黑了也進不去武陽城裡。便只好原地安營紮寨了。
馬車上基本的東西都有,倒是不用另外再去準備,讓幾個丫鬟守著石月嬋睡便是了。
初一找了個平整乾淨的石塊給淮淵墊了個墊子,隨後帶著護衛去找了柴火來,沒一會兒周圍便暖和亮堂了起來。
這四周是一片樹林,只有一條大道通往武陽。
一行人就位於大道旁邊。
石月嬋睡了一會兒醒來睡不著,睜開眼睛來發現外面的火光還十分的透亮,便忍不住拉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淮淵竟然還沒有睡,這會兒除了站崗守夜的護衛以外就是他沒有睡了,其餘的人都就地歇息了。
石月嬋動身,麻姑和杜鵑便睜開了眼睛來,她只好又退了回去。
“大小姐您是不是要小解?”麻姑問道。
經麻姑一說,她還真的有些內急,石月嬋又點點頭。
麻姑便只好帶著石月嬋下了馬車,杜鵑則是在後面跟著。
石月嬋下馬車來,淮淵便看向了她。
石月嬋沒有看過去,跟著麻姑往樹林深處走去……
石月嬋回來的時候,淮淵還沒有睡,這會兒她僅剩下的睡衣也沒有了,她只好走過去說道,“您還不歇息嗎?”
“你不也沒睡?”淮淵說道。
石月嬋蹲下去坐在淮淵的身旁,“您就告訴我,安陽王去了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