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死,悄無聲息。
但是葉正英的以及一干同事的死卻在世間掀起了滔天巨浪。
城南派出所警察的接連死亡已經早就牽動了某些人的神經。
所以。
當葉正英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很多事情原本以為在掌控之中,但卻是直接失控。
比如在某精神病院之中的高峰,自殺了。
原本姜魚就想跟高峰好好談談。
當晚楊光庭來到城隍廟的時候,看著姜魚竟有些抗拒。
“人是你殺的嗎?”楊光庭開始懷疑姜魚,畢竟一個不會死的人。
又或者說一個不該出現在這個社會體系之中的人,讓楊光庭內心充滿了糾結與恐懼。
姜魚沒打算與楊光庭解釋,他看著站在一邊沒有多少表情的童童。
“以後你不需要再來了。”姜魚嘆息一聲。
俗話說人鬼殊途,他與楊光庭的交集應該被斬斷,否則對楊光庭沒有絲毫的好處。
“春生案件我已經給你寫好了一些細節,你拿著這些東西去警察局,會有一個很好的提升。”姜魚看著臉色不太正常的楊光庭,“還有,若因為春生案件而遇見了一些無法解決的問題,你可以找我。”
“記住,僅僅侷限春生案件。”
姜魚下了逐客令。
楊光庭被一股力量架著離開了城隍廟。
楊光庭的離開,這是姜魚的意思,從今兒個起,楊光庭就是陽光中那個演武冠軍。
黑暗,就應該交給他們這些人。
所以。
當晚。
姜魚帶著人來到了永州城精神福利中心。
不需要人開門,不需要驚動任何人。
姜魚飄在高峰自殺的房間裡,覺得這個身份挺好,至少能去到一般人去不到的地方而不用受到懷疑與詰難。
“這個屋子裡雖然有高峰的氣息,但是沒有他的靈魂。”姜魚覺得很是奇怪。
為了避開有些人的耳目,不僅僅侷限於攝像頭,他只是帶著童童。
畢竟,高峰是童童的父親。
而童童與高峰之間的故事,姜魚並沒有去深入的瞭解。
那是一個不堪被翻出來見光的故事與歷史。
“城隍廟沒有這個男人的陰魂過境記錄。”童童用這個男人來代替高峰。
姜魚聽聞後沒有多說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悲劇,犯不著拿出來一件件曬出來。
“看來,人不是自殺的呢,我們的朋友或許已經開始費盡腦汁的對付我們了呢。”姜魚說。
現在他已經知道敵人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