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狗二十年。
看到這不爭氣的一幕,不上些無名火是不可能的。
兩個小年輕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聽到姜魚說自己是警察後,那個男的一臉驚恐。
“我,不關我的事,我們只是抱抱,什麼都沒做,你要相信我,叔叔。”男的說。
姜魚冷笑一聲,這小旅館雖然夠破,甚至還帶著貓膩。
但床單夠白。
所以。
掀開床單......更是有些刺傷姜魚的眼。
“不自愛的東西。”姜魚說,“你爸媽電話發來。”
女孩一臉驚恐,不斷搖頭。
“不要,他們知道了會打死我的。”女孩子說,抱著床單躲在床角,活生生的受害者。
奧,這個時候知道會被打死了,那之前幹嘛去了。
姜魚撇嘴。
“你呢?”姜魚看向那個男孩子。
“我爸媽不在了,跟著爺爺奶奶。”男孩子漸漸平靜了下來,這份心理素質出乎了姜魚的預料。“只要你不告訴我爺爺奶奶,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姜魚:??!
你大爺,我又不搞基,你一個男的說出這種話,似乎有些詭異了。
不過。
這種孩子比留守青年更讓人難以管教,就像他自己說的,只要給他一點利益,他是什麼事情都給你去做。
哪怕是鋌而走險。
他們沒有正確的人生觀與價值觀,甚至社會觀都是扭曲的。
當代社會很多結症都是出在這裡。
“蹲在一邊去。”姜魚內心無奈,“身份證出示一下。”
“沒帶。”男的說。
“叫什麼名字。”姜魚問,對方沒有身份證,而他並不是真正的警察,對方說個名字也僅僅是有個稱呼罷了。
“劉阿毛。”男的說。
姜魚看向那個女孩子。
“我……我叫……叫金懷玉。”女孩子小聲哭泣。
一時間。
姜魚有些難辦。
不過,他再次撥打了110電話,只是語氣換了一下。
“這旅館叫什麼名字來著?”姜魚突然拿開電話問劉阿毛,之前有些焦急了,衝進來倒是沒瞧見旅館名字。
“紅火旅館。”劉阿毛看著姜魚,眼裡已經沒有幾分明顯的恐懼了,只有死死捏緊的拳頭才能看出他並不是表面那麼冷靜與無畏。
一通報警,姜魚並沒有說寧子寒消失的事情。
這個小旅館連沒有身份證的人都給入住,可想而接下來或許面對的事情有些麻煩。
而紅火旅館二樓大概有七八個房間。
真的要一個個踹過去嗎?
姜魚這麼想的時候。
“在這裡等著。”說了句,也沒想劉阿毛是否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