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眼見著那黑影蔓延,如同黑色墨水一樣從那女子背後的門上,淹沒了她的身體,蔓延而來。
要吞噬被困在床上的姜魚。
此時的姜魚就是那砧板上的魚肉,對方想怎麼砍就怎麼砍,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並且,姜魚並不知道對面什麼來頭,什麼性質。
至少。
他的魂引還沒有做出應對之法。
也就是說,那黑色如同墨水的玩意,不是陰氣。
也不是來自幽冥。
只聽那女子的尖叫,刺耳。
噗嗤。
“臥槽你大爺啊。”姜魚怒吼一聲,甚至聲音比那女子的聲音更大。“喊就喊,你特碼捅我幹嘛?”
女子近在遲遲,她雙手握刀,鮮血淋淋。
此時她雙眼通紅,似乎在與什麼東西極力抗爭一樣。
她背後的影子不見了,遍地都是那種黑色的存在。
“你要捅也捅準點,你這一刀是要給我割闌尾嗎?”姜魚快崩潰了。
女子那是一刀紮在他的小腹,他能感覺到那種刺痛。
或許。
這種物理傷害,讓姜魚徹底清醒了過來。
這不是陰氣那種鬼物傷害,而是真切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腸絞痛不是作假。
而此時竭斯底裡的女子盯著姜魚,好似看初戀情人一樣,那眼神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你叫什麼名字,讓我死也記住你。”姜魚說。
既然對方動了刀子,顯然到了無法轉圜的餘地。
即便女子的狀態並不正常。
甚至,有點像內訌。
“海棠,我叫蘇海棠。”女子說。
“閉嘴,你給我閉嘴。”女子又說。“你已經死了!”
姜魚驚呆了。
“好名字。”姜魚由衷的說,這名字是真的好。
這可是生死危機呀,得找機會拖延,自救。
明晃晃的刀子舉起來,噗嗤一聲,姜魚閉眼。
刺痛仍一處。
“你大爺,你捅人能不能專業一點,一個地方捅兩次,算什麼意思,虐待?”姜魚崩潰了。“能不能人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