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遠從病房出來。
示意在門外等著的路徵他們可以進去了。
一行穿制服的進了病房慘。
聶慎遠獨自立在醫院走廊玻璃幕牆旁,望著外面籠罩在陰雲下的城市,情緒變得很急躁拓。
阿奇死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絲線索,竟然就這麼斷了。
侯文森為報復而回來,所以目前輕易不會離開滬城。
而且,在他昨晚露面開始,警方就已經加派警力把滬城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侯文森目前可以在溫市待著,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能出去。
甕中之鱉,即便他反偵察能力再強,能跟警方周1旋一些日子,但最終還是會落網。
聶慎遠按了按眉心,若有所思。
……
剛才病房裡,他臨走前問過秦珂:“關於阿奇的事,有幾個問題想找你再確認一遍。”
“說吧。”秦珂表情平靜。
“阿奇是在什麼情況下開始對你行為不軌?”
秦珂不說話,只把煙放在床頭菸灰缸裡,然後,唰地解開身上病號服的扣子。
她裡面只穿著黑色內衣,曲線玲瓏的面板上青紫淤痕斑駁,觸目驚心。
他目光與她相碰,隨即淡淡移開視線。
秦珂看著他,意味不明地幽幽一笑:“慎遠,你在懷疑我?”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失態,幾乎只是半秒的時間,她飛快將那抹眼神隱去。
只是很快的一眼,卻沒逃過聶慎遠的眼睛。
他無法描述秦珂那個詭異的眼神。
但現在事後回憶起來,心裡越發確定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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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鐘後,病房門又開。
聶慎遠及時收回神智。
路徵從病房裡面出來。
路徵跟聶慎遠年級相當,國字臉,黑色警服很襯他的氣質,顯得端正嚴肅。
他走過來,拿了煙出來,自己含一根在嘴裡,又遞一根給聶慎遠。
然後說:“醫生說她的傷靜養半個月就可痊癒,剛才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聶慎遠問:“侯文森的事她怎麼說?”
“和之前我們偵查瞭解的大致一樣,她的背後是侯文森,她提供的資訊,應該假不了。”
路徵點了煙,說:“侯文森現在轉移,但他一定會去和自己的手下匯合。秦珂給出了原定的集合地點,但願還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