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不想提及他的過去,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問了。
“在想下午吃什麼。要不咱們把那隻公雞吃了?天天天沒亮就在那打鳴,怪煩人的。”夏及己看著李牧之說道。
那模樣好像真的在思考下午要吃雞一樣。
李牧之伸手,將夏及己抱到了他腿上坐著。
他將下巴擱在夏及己肩膀處。
他的呼吸打在夏及己脖子上,讓她的脖子和臉都泛紅了。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李牧之說道。
夏及己想她都表現得那麼想吃雞了,李牧之怎麼輕易就識破了她呢。
夏及己將李牧之的腦袋掰開,然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腦袋貼在他胸口。
“就是剛剛突然想知道一些你的過去。”
“你呀,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讓你連這個都不敢問出口?”
“你做得都挺好的。但這種事情也不好問。”
“對你,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要隱瞞不想說的。”
夏及己聽了心裡一陣甜蜜。
“我以前看你冷冰冰的,天天板著張黑臉,現在差別怎麼這麼大?”
“以前,你是說你剛落水之前那會兒嘛?”
“不全是,我們定親之前,你都是一個樣。”
“那還是有不一樣的。確定了我對你的心意後,我對你不是好很多了嗎?”
夏及己搖了搖頭。
沒覺得有差別,但是定親之後,兩人關係親密了些,成親之後,才發現差特別大。
“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黏人。”李牧之用手輕撫著夏及己的背。
“只黏你。”夏及己想,在定親之前,她對他有好感,定親後,她喜歡上了他,成親後,她感受到了他不同的一面,慢慢愛上了他。
“嗯,也只能黏我一個。”
李牧之低頭親了一下夏及己的頭頂,才開始說道:“我祖籍扶都,家中獨子,父親曾是正六品昭武校尉,母親在我十歲那年因病去世了。
十三歲那年,南朝突然攻打北歌,邊城扶都城很快就淪陷了,南朝的人燒殺搶掠,城裡血流成河。
我父親在前線奮戰,我欲衝出去與南朝的人廝殺,少年總是熱血的。
管家將我打暈了藏在地下密室的石槽裡。
等我醒來的時候,密室被人翻了,府上一片狼藉。
管家死了,所有家丁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