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這麼野的嗎?!
活閻王竟然逃不過被人摸的一天?
傅亦衡伸出手,他的手寬大白皙,拿出去說是能做手模也絲毫不過分。
溫祁給他把了把脈,確認他脈象無異,這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
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
“溫小姐看病很特別?”傅亦衡扯了扯嘴角,深邃如汪洋一般的眸子裡有一閃而過的笑意。
“你的病特殊。”溫祁淡淡的開口。
他體內有消耗不了的內力,她只有抓著他的手,才能感知他的內力在體內的流動情況。
很短,準確來說只有一瞬間的時間,溫祁已經鬆了手。
拿過來紙筆又寫了一副藥方,“這幅藥方煎服半個月,到時候我來找你進行最後一步。”
他的內力過於混亂,她只能先暫時給他穩住。
傅亦衡也沒特意去看,“多謝。”
一直到溫祁離開,張耳還有些摸不準頭腦,“三爺,您就讓她看了?”
誰不知道傅亦衡平常潔癖極為嚴重,很是討厭和別人有身體接觸。
可今天這個少女竟然,就這麼把人給摸了?
“怎麼,你有其他方法?”傅亦衡挑眉。
“沒…沒有…”
張耳搖頭,他怎麼覺得,從傅亦衡聲音裡聽出來了幾分興趣。
溫祁從傅家出來以後,直接去了和服裝店老闆約定的餐館。
這是一家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家常菜館,溫祁進去的時候,楊楠已經到了一會兒了。
和上次相比,她這次顯然消瘦了許多,餐館裡開著暖氣,她依舊圍著厚厚的圍巾。
身上的衣服穿的有些臃腫,不過小腹的位置已經癟了下去。
“溫小姐,謝謝你上次的錢。”
看到溫祁,楊楠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如果沒有當時溫祁給她的那一萬塊錢,恐怕她死在手術檯上都沒人知道。
“不客氣。”溫祁扯了扯嘴角,“你還沒出月子吧?”
“嗯。”楊楠有些難過的點頭,“剛小產一週。”
聽了溫祁的建議,她去醫院檢查,才知道肚子裡的胎兒早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