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隱瞞,我能找到這兒,還能說出你和盧家交易,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多很多。”
大漢全身僵住:“你……”
假的,都是假的!
“你居然套我話!”
秦銘挑眉:“你自己蠢,腦子轉不過彎,怪誰?”
大漢瞪大兩眼:“你居然說我……”
秦銘兩手一攤:“你不蠢,難道還是我蠢?不是我說,就你這德性,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坐到如今這位置的……嘖,估計也是和盧家幫忙有光吧。”
這句話一出來,大漢急了:“你可以說我蠢,但不能說我是藉著盧家才走到今天這位置的。”
“喲,你還不承認啊。”
“子虛烏有的事,我憑什麼承認?”
“子虛烏有,看不出你還有些墨水啊,五大三粗的倒也會說些文雅話。”秦銘打量的目光裡透著些趣味。
大漢翻了個白眼:“看你這樣也是讀書人,人不可貌相,你不知道?”
“嘿,還人不可貌相,罷了,不跟你浪費時間,說吧,盧家給你的東西藏在哪兒?”
拋去前面的對話不談,秦銘懶得和大漢浪費時間,直奔主題。
大漢冷哼:“什麼盧家的東西,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得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有數,還是那句話,我既然出現在這兒,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大漢眼神微閃:“你這話我可聽不懂。”
“還想再吃點苦?”秦銘轉動手腕,笑眯眯地說,“我不介意再讓你感受一次。”
大漢:“……”
一陣沉默,他眼裡閃過驚恐:“你,你想做什麼?”
“你不該問我想做什麼,而是你配不配合,配合了一切好說,不配合……”秦銘笑的那叫一個溫和。
然而落在大漢眼裡,這種溫和的笑無異於惡鬼,讓他心驚膽戰。
“你,我……”
“我這人很講理的。”無視大漢想說話的意思,秦銘說,“也願意給人說話的機會,你可以考慮是自己主動說還是讓我逼出來,前者還好,後者,你得遭很多罪。”
大漢回想起先前的疼痛,驚恐神色愈發明顯:“你這是動用私刑。”
“是嗎?”
秦銘越笑,大漢就越害怕,到後來,縮著脖子不吭聲。
等了片刻,秦銘明白他的選擇:“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他熟門熟路地封了大漢的穴位。
不過幾瞬,大漢被疼的滿地打滾,偏偏出不了聲音,只能硬撐著。
其他護衛站在一邊,低著頭一聲不吭,彷彿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