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嘴唇微抿:“我不覺得這是我在多想,秦銘,越和你相處,我越覺得……”
說到這裡突然頓住,李麗質眼中多了些挫敗。
她是高傲的,可她的高傲擺在秦銘面前,好像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論及本事,整個朝堂的官員都難以和秦銘相比,所謂飛黃騰達只是遲早的事。
而她,除了一個公主的身份外,什麼都沒有。
“秦銘,我突然有些……”
沒等她話說完,秦銘驟然伸手,抓住李麗質手腕的同時,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公主,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縱觀整個大唐,都不會有第二個能讓我滿意的女人,你是唯一一個。”
至於其他女人,秦銘連了解的心思都沒有。
李麗質張了張嘴,慢慢低下頭,默然無聲。
秦銘見了,神情有些難看:“公主,不,長樂,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麼?”
李麗質搖頭:“沒有。”
“沒有?”秦銘低頭,望著李麗質低聲說,“要真沒人在你面前說什麼,我以往的那個高傲自信的公主哪裡去了?”
李麗質:“……”
她嘴角微微顫抖,過了幾瞬,紅著眼睛往側邊看。
“說什麼高傲自信,秦銘,我跟你沒有可比的。”
秦銘笑:“我為男子,你是女子,我有我擅長的,你有你擅長的,天生不同,哪來的對比餘地?長樂,你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能讓我秦銘鬆口看上的人,你本身就不比任何人差。”
這是秦銘的自信,也是他希望給予李麗質的自信。
秦銘哄了李麗質許久,終於讓李麗質露出了笑臉。
整整一日,秦銘都陪著李麗質,晚間特地將她送回院子,等人進了屋子,這才離開。
“把王勇喊來。”秦銘語氣冰冷。
王勇得了訊息不敢耽誤,緊趕慢趕的見了秦銘。
“大人有何吩咐?”
“去查查公主身邊最近有什麼人,尤其是哪些人說了什麼話?”
王勇一愣:“公主那邊怎麼了?”
秦銘一個眼神,王勇立刻收了明面上的好奇心,抬起手照著嘴抽了一下。
“是我話多,大人,我錯了。”
他認錯認的乾脆利落,秦銘也不好再說什麼,揮手讓他離開。
調查結果在第二天呈現在秦銘的桌子上,他隨手翻了一下,當場就黑了臉。
“這個叫月白的,什麼時候到公主身邊的?”
王勇指點:“具體的都在後面,大人,往後面看。”
秦銘壓住心頭的火氣,一點點往後看,越看越是惱火。
不知死活四個字就是形容這個叫月白的人,各種折騰體貼不說,還敢在李麗質面前提他。
要說的都是好話就算了,偏偏明裡暗裡都在說李麗質能力不行。
起初李麗質能一笑帶過,可說的次數多了,李麗質心裡怎麼會不嘀咕?
“哼!”
秦銘一巴掌拍在桌上:“把這個叫月白的給我綁過來!”
豈有此理,這種人他要不親自見見,簡直是白白背了一個黑鍋。
王勇搓手:“這就去。”
他速度非常快,查到月白的行蹤,帶著人直接衝了過去,抓著就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