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面板喲黑,濃眉大眼的少年,他不但氣質與班裡人格格不入,連衣著都與人格格不入,褐色樸素的衣料,一看就不是這個班該有面貌,倒像是隔壁重點班的人。
宛如五雷轟頂,灰燼懂了,贅婿自古以來都是極其貶義的詞,指光有面貌的廢物男人依附於女人充當面首得以苟活。
社會中非不得已沒有那個男人願意當一個贅婿,贅婿代表著“失去尊嚴”,在關係上,贅婿連女方下人的地位都沒有。
可以說極其之慘,而灰燼在家中絲毫沒有受到不公平待遇,宛如娘子的親兒子一般受寵,灰燼差點都忘了入贅的含義。
原來,他就宛如一個乞丐誤入金殿堂,怎麼都是錯。
“那你們怎麼回事。”灰燼反問。
“我啊,比你好一點,是個私生子,那邊那位兄弟就不一樣了,他比較牛。”他指了指那位喲黑的少年。
“他爸是個農民,他神魂厲害,本應該在重點班,結果那個滿人,多他一個,這個貴族班又多兩個,那就放進來湊一組。”
還有這種操作?
“你們好,我叫灰燼。”灰燼看到同病相憐的三人,感覺找到組織,先一個自我介紹。
“我叫楊宇軒,獸神魂一個。”那位黑髮少年也笑著說,然後意示一下另外一位。
“我叫李鍔,獸神魂。”他有點沉默寡言。
“兄弟,我倆就是班上的顏值擔當,你看看那些歪瓜裂棗,都嫉妒著,比如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楊宇軒說著很大聲,而且還用手連續指著好幾個人。
好開!兄弟這波團開的nice!
全班人回頭看向一臉挑釁的楊宇軒,特別是那幾個“特指”已經滿臉通紅,怒火中燒。
“楊宇軒你找死!”其中一個裂棗怒拍桌子吼道。
“對對對,就是你,前幾天還想找我麻煩,給我兩拳掄在地上,還有你,褲子都被我扒了。”楊宇軒肆無忌憚的笑著,還順便開另外一個。
“你!”那名少年也是臉紅筋暴。
楊宇軒還不罷休,連續開了好幾組人,口舌極其之毒,將對方黑料公之於眾,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閉嘴!”其中一名正接受“爆黑料”洗禮的歪瓜終於忍不住,跨步向前。
手中烈火燃起,握拳揮向三人所在地。
“李鍔,揍他。”楊宇軒拉著灰燼往後一仰,躲過撲面而來的熱氣。
李鍔哼一聲,手臂被黑光包裹,同樣握拳揮向火拳。
灰燼視線被楊宇軒擋住,他只隱隱約約看到一隻猩紅眼睛虛案在李鍔身前。
兩拳對撞,水花在黑光中爆開,漸周圍人一臉。
花火熄滅,那名少年被捶倒在地,兩波人似乎就是群火桶,這一拳彷彿點燃蓄蓄待爆的火藥。
小小年紀的紈絝子弟哪忍得住。
又一名少年大吼一聲:“揍他。”
隨即喚出神魂,衝向楊宇軒,手中閃光匯聚,一根佈滿符文的長棍出現在手裡,向楊宇軒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