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他仙人，老子不是八路……”

砰！

砰！

王多瓜手裡的步槍，一槍一槍收割著幾名鬼子的命。

“司令，這小子殺紅眼了……”

“新兵蛋子，胳膊還抖著，一肚子仇恨。”李雲龍小聲說道。

……

前往鳳凰山的路上。

李雲龍的車隊正勻速行駛。

第一輛卡車上。

馬成功看著旁邊的王多瓜，正抱著槍，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剛才，為什麼要殺那幾個俘虜。”

王多瓜看了馬成功一眼，又轉了回去，低下了頭。

“新兵蛋子，我們連長問你話呢。”

“睡你的覺。”馬成功看著對面的人說了句。

王多瓜低著頭，說道：“就是因為我是新兵蛋子，鬼子追了我們一路，我一槍都沒敢打，排長為了救我，被炸死了。”

“班長在我眼前，跟鬼子對拼的時候，中槍死了。”

“還有照顧我的戰友，他們把最後生還的機會給了我……”

王多瓜越說越哽咽：“就是……就是因為……因為我是新兵蛋子，我懦弱，我不敢開槍……”

“殺俘虜不算本事。”馬成功說道。

王多瓜轉過頭，看著馬成功問道：“我聽說，李司令的隊伍是鐵打的，長官，你們的隊伍裡難道就沒有新兵？”

“有。”

“難道，他們都敢開槍嗎？上了戰場都不怕嗎？”

“說不怕，那是吹牛，不敢開槍的也有，你的排長是一個令人尊敬的軍人，我們也一樣，殺鬼子的同時，要對新兵言傳身教，必要的時候，也會保護他們，因為上了戰場，他不僅僅是新兵，還是戰友。”

馬成功拍了拍王多瓜的肩膀，說道：“別有太大的壓力，這都是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要麼活，要麼死，這取決你自己，至少，你比144團的張崢明要強。”

“我剛才在屋裡的石頭縫裡，看到你們打鬼子了，真神氣，我能跟你們一起打鬼子嗎？”王多瓜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王多瓜，他們都叫我瓜娃子。”

“你可以跟我們一起打鬼子，但是現在你更應該做的是保護好你的方科長。”馬成功說道。

王多瓜重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