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而對面的聞人司海已經當場石化了。

一直到秋雨璇真的借坡下驢，逃進城哥的洞府內，他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你說什麼？”

“她是你的侍女？”

“你在耍我？”

秋雨璇這種姿容和氣質的人，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以說，她雖然才帝境五重，雖然出身極低，但天宮那些公主貴女聖女無論誰和她站在一起，都會瞬間黯然失色，被她比下去。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會屈居人下，成為別人的侍女？

姜城一臉遺憾地聳了聳肩。

“事實就是如此，你若不信，可以去考核大殿那邊打聽打聽。”

“她不久前還在給我捶腿呢，一堆人都看到了。”

這……

聞人司海如遭雷擊。

所以剛才自己剛才視為女神的人，其實只是別人的一個侍女？

而且還為了打動這個侍女，而花掉了全部的身家。

這要是傳出去，聞人世家都會因此而蒙羞啊！

他氣得渾身發顫，右手抽搐，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而後方那三名上庭仙人，更是面色訕訕，不敢在這會說話，也不敢傳音。

這時候無論誰說什麼討不了好，只會輪迴聞人霸總遷怒發洩的物件吧？

季傖莫名有點幸災樂禍了。

儘管這樣很不厚道，但聞人司海加入伽王道場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坑成這樣，偏偏還沒發公開指責。

這要是讓道場內其他仙官看到，沒準都要私下慶祝了吧？

畢竟聞人司海這些年，早已弄的道場天怒人怨了。

或許，也只有姜城這種更加肆無忌憚的瘋子才能治他？

不過這件事的後果還是無法估量啊！

“你夠狠，給我等著！”

最終，聞人霸總帶著無盡的怒火和仇恨，離開了現場。

他這一走，季傖就忍不住埋怨了起來。

“你惹誰不好，偏要惹他幹什麼？”

“他的背景遠超你的想象，那可遠比你當年面對的敵人強出無數倍。”

眼見城哥還是一臉無所謂，他都哀求上了。

“老大，時代已經變了，你能不能低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