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城哥感覺它在跟自己玩文字遊戲。

“你逗我呢，為啥不直接給我天賦？”

“宿主若啟用至水元魄種子，便可獲得該天賦。”

聽到這句話，龍顏不悅的姜城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

“倒是我誤會了你，原來還要啟用啊？”

“是的，宿主獲得至水元魄天賦之後，將會變成水靈族。”

“等等……”

正要點選啟用的姜城，敏銳地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變成水靈族，那我還是人族嗎？”

如果系統真的人性化，估計會吐槽這個問題問得真多餘。

但它最終只是簡短的回了兩個字。

“不是。”

姜城收回了手指，沉聲問道：“那我作為人族的血脈、神魂、仙力、道心、意這些東西呢？”

“血脈和神魂將會失去，道心和仙力、意識會改變成水靈族特徵。”

“臥槽，你不早說。”

城哥差點驚出一身冷汗。

這要是啟用了，自己雖然還能保留聖尊境界，但實力絕對會銳減好幾倍。

“這不對啊，那我以前也獲得了玄族的玄紋，龍族的血脈，天族的靈意，那些天賦不都和我這個人族完美相容了嗎？”

系統平靜答道：“至水元魄內部蘊含天地法則之力，無法調和。”

姜城明白了過來。

天賦流火形成時，天地迴圈法則就已經參與了進來。

系統復活之後的方案根本繞不開它。

那顆天賦種子仍然附帶著天地法則。

一旦啟用種子，法則之力也會生效，它將對自己的體內世界造成巨大的改變。

不管的話，自己就會被強行變成水靈族。

如果用逆迴圈法則將其趕出去，那至水元魄的天賦也會一併被清除掉。

而以前獲得龍族血脈、天族靈意、玄族玄紋那幾次，天地迴圈法則沒有參與進來，系統才能將那些天賦和自己完美相容到一起。

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城哥的愉快心情蕩然無存。

“那我要這個水靈族的天賦種子有啥用？”

“好不容易死了一次，就這樣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