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將冷冷一笑,又指向了一旁的觀濤道尊。
“那他又作何解釋?難道他對我們也沒敵意?”
微衡一臉幽怨地看了眼觀濤。
後者欲哭無淚,滿眼都是歉意和哀求。
“微衡道友,我,我也沒想到……”
狂海宗剛才跑去天麟軍的營壘刺探,都跳到對方臉上去了。
再說沒敵意,傻子也不會信。
那仙將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如果我沒看錯,飛星堂和狂海宗是一起過來的。”
觀濤道尊現在總算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大的錯誤。
不光是狂海宗白白死了那麼多人,現在還害得自己和飛星堂沒法脫身。
那名仙將的目光再次落在段河的臉上。
“你們可以離開,但這兩個宗門必須留下來。”
他緩緩揚起自己手中的劍。
“他們是敵人,不是路人。消滅他們,是我們的天職!”
麻輝和杜裳等人嘆了口氣。
你讓我們怎麼離開?
救不了飛星堂,那我們還來這幹什麼?
“微衡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來此就是帶他離開。”
“我們可以保證,帶他離開之後,他不會再出現在明載域這前線戰場。”
“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天宮另一名仙將面無表情。
“多說無益,你們要幫他,那就是與我們為敵,開戰就是!”
“行啊,那就開戰唄!”
麻輝和杜裳等人的脾氣也上來了。
既然好說不行,那就打吧。
“看看打完後,你們還能活下來幾個。”
眼見雙方高手全都撐開法則空間,大戰一觸即發,段河再次抬手將身後眾人攔了下來。
“既然你們一定要戰,我自當奉陪。”
他的眼內的熱度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就見他緩緩揚起手中的八階道劍,遙指著對面為首的那名道聖。
“你們三個一起上吧,等我死了,其他人再上也不遲。”
此言一出,全場都譁然了。
就連微衡和麻輝都有點措手不及。
“喂喂段河,你行不行啊?”
“這太託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