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整這些虛的,我問你,合歡宗的分部在哪裡?”
澹臺夏的體質無法隱瞞,更別提合歡宗是這個中翹楚,自然會比別的人更能發現澹臺夏的體質。
若是,若是……
司空陽不敢想象她落入合歡宗手裡的後果,他怕性格還算剛烈的澹臺夏受不住。
“這……”小老頭彎著腰,細小的眼睛看著地面,腦海裡瘋傳轉動。
乾元城也是玄魔大陸首屈一指的大城,除了一些大門派的駐紮,還是不少依附大門派的小門派,零零總總加起來著實不少。
合歡宗在玄魔大陸不算是個很有名的門派,他們的門派除了喜歡採補之外,就剩下特別好看這一點了。
且好看的都很淺顯。
小老頭在思索了半天,憋出句話:“合歡宗並沒有在我乾元城駐紮。”
說完就緊緊閉上眼睛,等待著司空陽的怒火。
澹臺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香爐裡的薰香味道越來越濃烈,她的神志逐漸模糊不清,眼皮特別沉。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被剝了個乾淨,只留下兩件貼身的衣物,錦囊更是早就被丟到一邊。
男人如他所說,並不是個溫柔的人,澹臺夏的肩頭留下各種大大小小的齒痕和大力吮吸的痕跡,有些地方還破皮流血,面板快速癒合,留下一片小小的血痂。
“不可以,不……”
神志已經大半都沉浸在夢鄉了,她的手下意識的抓緊床單,眼睛使勁兒要睜開,腿也在床上無力的摩擦著。
“乖,美人兒好好享受吧。”
那男人的手在她露著的面板上摸來摸去,摸到敏感的地方,還會引起她身體小幅度的顫慄,他很喜歡澹臺夏身下誠實的反應,摸得更起勁兒了。
澹臺夏似乎因為這個刺激,神志略有清醒,她面板泛起一層粉色,在昏暗的滿室燭光中格外的好看。
“要反抗,要殺了他……”一有點清醒,腦海裡那個聲音就捲土重來,不斷地提醒著澹臺夏。
她有點委屈,當初去刺殺司空陽的時候,你附身附的那麼快,那種時候情況又不危機,現在真的危險來了,你就只會躲在裡面瞎嚷嚷。
那聲音似乎聽到了澹臺夏的內心獨白,有片刻的停頓。
然後它就不出聲了。
澹臺夏心下委屈,就說了它兩句怎麼還不說話了,這麼聽不得嗎?
也不知道是昏暗的環境還是因為孤立無援的狀態,她的眼角快速滑下兩滴淚水。
男人見狀吃吃的笑了,他湊過來吻掉她的淚水。
“美人兒垂淚,好看。”
澹臺夏哭的更厲害了點,啞著嗓子,她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問我叫什麼名字了。”
男人悶悶笑了兩聲,他緊貼著她,因此澹臺夏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知道他又開始笑話她了。
她不想反抗了,怪累的,無力的放任自己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她閉上了眼睛。
“我叫澹臺夏。你總不能讓我的清白丟的不明不白的,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見她自暴自棄了,也沒有放鬆了警惕,火熱的唇舌在她纖細的脖子上來回啄吻,聲音也含糊不清:“……南霄。”
薰香在這一刻又濃郁了兩分,澹臺夏的神情又開始渾渾噩噩,她的手無意識在床單上抓來抓去,忽然,她碰到了一個東西。
手指傳來絲線交疊在一起的粗糙質感,是她的儲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