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夏相信了他。
“首先,你先脫掉兩件衣服。”他看著她,想幫忙又覺得不適合,手伸出了又收回,手足無措的樣子。
她懵了,手抓緊了衣服,結結巴巴的問:“還,還要脫衣服嗎?”
司空陽也猶豫了,他撓撓後腦勺,也不太確定了:“我去找找資料去。”
說完就火急火燎的衝到了門口,拍著門衝著洛花喊道:“洛花,你給我回來。”
只一句話,澹臺夏就清醒過來。
果然,她就知道不能相信司空陽,穩了穩心神,她心生一計。
洛花沒有回應,沒一會兒空中就掉下幾本書,還附帶著幾張畫卷,澹臺夏低頭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目光。
那是不加遮掩,大膽又露骨的春宮圖。
畫師的功力十分深厚,畫面煽情又不下流,澹臺夏只看了一眼,心裡頭就燒的要命,只能猛灌涼水企圖澆滅自己火熱的心。
“呦呵,這個小丫頭一天天的都在看什麼,這都什麼?”他拎起兩本書,掃了兩眼上面的字。
“他剝下了徐金蓮的衣服,渾圓的一坨就跳了出來,白皙的肉晃得他眼暈,又饞極了,捧起來——”
“停!別讀了!”她聽到第一句就知道這是本什麼書,只是沒想到司空陽的臉皮這麼厚,還能讀出來,還能讀這麼多。
這種書她早些年也看過一本,當時就被羞臊的好幾天沒睡好覺,那些人的用詞大膽極了,她只在心裡想著那些詞都覺得羞,他們還寫了出來。
司空陽搖搖頭,他拿著一本書坐到了澹臺夏身邊,仔細看著。
“這本是合歡宗上一任宗主寫的,對於不會雙修的新人來說,是很有參考的必要的。”
澹臺夏捂著耳朵不想聽他瞎掰:“這有什麼好參考,我們又不是真的雙修。”
司空陽怔了怔,沒回答這個問題,他繼續看著書上的字,假裝沒有聽見。
那幾幅畫卷的衝擊力太強,不停的在她腦海中轉來轉去,她再灌了幾口水,總覺得越喝越熱。
“司空陽,你有沒有覺得,哪裡怪怪的啊,好像有點熱。”
她用手扇著風,倏然想到了什麼。
香料!她端著茶壺衝到了香爐前,開啟蓋子,裊裊上升的煙霧撲了她一臉。
“咳咳。”猝不及防她又吸進去好幾口,趕緊屏住了呼吸,一口氣把茶壺裡的水都澆在了上面。
水與火碰撞發出了一陣聲音後,嫋嫋的煙總算停止了,她把蓋子蓋上,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我們的神志都還算清晰。”
她摸了摸脖子,好像身上有點癢。
拎著茶壺坐回桌子前,她一把搶過司空陽手裡的書。
“洛花在香料裡下手了,你先別研究這個了,通通風。”她索性就把書當成蒲扇,一下一下扇著自己熱的冒熱氣的臉。
“夏夏,你真的,太相信我了。”他長嘆一聲,扭頭看著澹臺夏。
澹臺夏皺眉,不知道他怎麼就說了這句話,扭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