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夏不在這個裡面。
“我覺得吧,既然我們都能在這麼多人中擁有特殊的體質,這就說明了我們是不一樣的,為何我們不能拋開世俗的想法,不如去追求我們自己的人生,何必要依附在男人身上呢?”
應茗吃著糕點的動作停頓了,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澹臺夏,眼底的驚訝沒有掩飾:“你這麼想?”
她不應該是氣急敗壞的把她轟走麼?
“我和每個人都這麼說,我真的覺得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人生,不應該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應茗盯著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十分真誠,不似作偽,她把手裡的糕點吃完,低聲問她:“即便林向晨被人搶走了?你不在乎嗎?你不喜歡他嗎?”
澹臺夏有點苦惱的皺著眉,手裡拿著空的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玩弄著,心不在焉的說:“哎,如果註定是我的,怎麼搶他的心也是在我身上,如果他輕易就能被別人搶走,那就說明他也不夠愛我。”
應茗不知道透過她的話聯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忽明忽暗,最後說了句:“那你喜歡林向晨嗎?”
澹臺夏沉默了。
如果這句話是三個月前問她,那她一定毫不遲疑的就說喜歡的。
現在的澹臺夏,她也不知道了。
要說喜歡吧,她偏偏又很抗拒他的親近,要說不喜歡吧,她現在又沒辦法能把他推向別人。
“我不知道。”她趴在桌子上,神色晦暗。
“我喜歡他,但我又不想讓他碰我,我不喜歡他,我又不是不喜歡他。”
應茗聽了,低著頭笑了,抬起頭來,一雙嫵媚的眼睛裡定定看著她,十分肯定地說:“你可能不是喜歡他,是習慣了。”
“習慣?”澹臺夏自己在心裡琢磨了一下,覺得她說的在理。
也對,如果把這一切說成習慣,就真的是這樣的。
她習慣了林向晨的陪伴,習慣了他隨時都在她的身後,習慣了她的任何事情都只和他說。
但她和在林家不一樣了,她現在是自由的,是可以交到朋友的,她的世界裡不再只有林向晨一個人了。
“我覺得是這樣的。”澹臺夏笑了起來,她終於想通了這一切。
“應茗,謝謝你。”她抓住應茗放在桌子上的手,眼神帶著感謝。
應茗的手翻手握著她的手:“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你,能不能幫幫我。”
“怎麼幫你。”
澹臺夏十分急促地說:“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感應到一個結界。”
應茗回想了一下,遲疑的說道:“應該有吧。”
澹臺夏的話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她有些糾結的問著應茗:“為什麼你要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