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那些白衣人就是清虛宮的?”
陳連聽徐若白這麼問,急忙解釋道,“清虛宮近幾年,每隔上幾個月就來肅安,他們總是一身白衣,袖口有祥雲的圖案,我不會認錯的。最重要的是這次他們的宮主也來了。”
小魚道,“所以你就將清虛宮害人的事散佈出去?”
陳連點頭。
小魚望向徐若白,交換了一下眼神,她們都覺得陳連沒有說出全部。
陳連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發現了清虛宮在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第一反應是深深的害怕與恐懼,不敢去檢視,那他應該進而避開與清虛宮的接觸。
但他沒有,與之相反,他故意將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他的這種行為總覺得有什麼隱情。
“兩位姑娘,你們等的人什麼時候到?”陳連有些討好道。
“快了,有事?”徐若白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留一半。
“沒…沒事!”陳連急擺手,低著頭繼續將手裡的枯木枝折成一小段一小段,眼珠子卻四處亂瞟。
“你們等的人,是不是情郎啊?”
陳連在徐若白身上吃了閉門羹,轉身對小魚小聲道。
“情郎?”小魚疑惑道,“那是什麼?”
陳連認真地審視著小魚,想在上面找出裝傻的神色,可惜失敗了。
其實陳連五官長得端正,再穿上一身藍色的儒衫,也有青年才俊的樣子,可他偏要作出一副諂媚猥瑣的嘴臉。
“情郎啊?情郎就是摟著你睡覺的好哥哥啊!”
徐若白聽不得他對小魚說這些汙言穢語,使勁踹了他一腳。
陳連捂著腳跳了起來,連聲呼痛。
“小魚,你別聽這小子胡說!”徐若白看著小魚道,可不能讓她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魚搖了搖頭,問徐若白,“一起睡覺了就是情郎,那楚暮就是我的情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