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跟隨姐姐入宮，卻不小心迷了路，正好撞見了越非寒。

她當時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當遇見了一個好看的大哥哥。

越非寒牽著她找到回去的路，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她。

當時的她還不懂，如今忽然想起，她才明白，那個眼神叫做不捨。

她和越非寒當時素昧平生，這個情緒不該出現在他身上。

徐若白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覺得這隻能跟自己的前世有關。

越非寒深深地望著她，“我忘了。”

什麼？

徐若白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

越非寒：“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似乎每一百多年就會喪失一部分記憶。”

徐若白：“………”

“你覺得這會和我有關？”她不可置信。

越非寒點頭，緩緩走到她身旁望著虛空之外漂浮的其餘六個地方。

“我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去過這些地方，但它們卻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徐若白反應過來，“這裡也是嗎？”

“嗯。”越非寒轉頭望著她，“我第一次在妖界見你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徐若白忽然笑著朝他走近幾步，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側，“你的心跳很快！”

越非寒低頭望著她抵在自己心口的手，“你是想說我喜歡你嗎？”

徐若白瞧著他依舊八風不動的表情，瞬間覺得無趣，退後一步，甩甩手，“你想怎麼理解都行。”

“我覺得我以前一定喜歡你。”

徐若白十分意外，他這是……

“所以，現在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