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在蕭府內雖不如二小姐得寵可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氣,今天可真讓人鬱悶。
好像她家小姐做什麼都是錯的一樣。
“你不懂,以後你就懂了。”
蕭溫雅搖頭,手腕上的紅痕映入秀巧眼中,雖塗了藥好些可還是有一圈紅。
每日都是她幫蕭溫雅沐浴搓背,身上多了什麼少了什麼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少奶奶,你的手腕怎麼了?”
“沒事,我餓了回屋內用膳吧。”
蕭溫雅搖頭,手撫摸著肚子。
她的肚子在逐漸變大,每日吃的食物是以前的一倍多。
不止是她還有她肚子內的小傢伙。
院內,梁有才天天跟條狗一樣跟在青垣身邊,除了女人就屬青垣跟他最親近。
“二少爺,你看這花開的可鮮豔?”
青垣正澆水,詢問身旁的人。
“好看,好看,跟嫂子一樣好看。”
那雙眼早冒著精光,看著開的燦爛的花兒就跟看到蕭溫雅一樣。
“媳婦,媳婦。”
說罷,又唸叨起媳婦來。
青垣眼微眯起,宛如一隻老狐狸不知盤算什麼。
“二少爺喜歡少奶奶?”
“喜歡。”
梁有才猛地點頭,用力點著。
“我娘說嫂子是我的,是我的。”
梁有才緩緩道,圓目盯著花。
伸手採著花,只是花旁有刺,刺得他手指流血。
“血,血,疼。”
梁有才鬆手,花掉地上,而在周圍的刺尖上沾著梁有才的血。
“疼,嗚嗚嗚。”
宛如個小孩兒,哭了起來。
“乖,二少爺別哭,我給二少爺上藥就好了。”
青垣蹲在地上,手輕拍打著梁有才的背安慰道。
梁有才這才止住哭聲,手上的傷也緩緩止住。
考場內,為緬懷楚永碩,左右兩邊都掛著白綾。
可見楚皇帝是處處想到楚永碩,而前來考試的人都穿素衣,那些敢穿豔衣的直接取消資格。
梁文才進時見監考官,朝他點點頭,兩人似認識一樣。
坐在書桌前,只見監考官拿著茶壺,另一隻手拿著杆子,將掛在一旁的對聯揭下。
左邊一個,右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