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讓我妹當眾親他,是為四罪;”
蕭七絕每說一罪,厲宴臣的眼睛就瞪大幾分。
實在是,關志斌犯下的這些錯誤,全都不可饒恕啊。
厲宴臣雖然視關志斌為兄弟,可也不能因為關志斌的愚蠢行為,就去葬送自己,乃至整個厲家的前程。
厲宴臣直接對著蕭七絕跪下,誠惶誠恐道,“蕭先生,厲某並不知道關志斌是這樣的人,是厲某認人不清,厲某絕對不會包庇他,還請蕭先生不要遷怒厲家。”
關志斌聽到厲宴臣這樣說,整個人都傻掉了。
厲宴臣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在場除了蕭七絕之外,身份最好的世家公子了。
如果厲宴臣不肯幫他求情的話,那麼,他的下場,只怕是會很慘啊!
“宴臣,宴臣別這樣,別丟下我不管。”關志斌苦苦哀求。
厲宴臣冷冷道,“關志斌,我勸你還是好好認罪吧,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還有,你爸媽年紀也都大了,你要真孝順他們,就別連累他們。”
厲宴臣這是勸關志斌別做無畏的掙扎。
江城幾次大的屠殺晚宴,他都有參與。
任何力量,敢在蕭七絕面前造次,都是在自取滅亡!
關志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我不想死,我想活。我那麼年輕,事業正在上升階段,而且我又進入了武道修煉,我不想就這樣結束我的一生。”
厲宴臣皺眉,“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徒勞的掙扎是毫無任何意義的。”
關志斌咬牙道,“我是個不認輸的人,這你是知道的,我很想拼搏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拼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來,或許,我甚至會因此改寫歷史也說不定。”
關志斌說著,突然衝向夏夢婷。
“嗖!”
樹根銀針突然飛出。
關志斌的額頭、咽喉,慢慢有血漬滲出來。
緊接著,身子“轟”的一下倒了下去。
厲宴臣惋惜不已,可又沒有辦法。
只能無奈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兒子,我的兒子啊……”
便在這時,兩道身影衝了過來,抱著關志斌的屍體,痛哭哀嚎。
他們分別是關志斌的父親和母親。
關父怒氣衝衝地看向蕭七絕,“是你殺了我兒子,是你!”
關母亦是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殺我兒子?為什麼?我跟你拼了!”
厲宴臣趕緊將二人攔住。
“關志斌是咎由自取,若非他先招惹蕭先生,蕭先生是不可能這樣對他的。”
“你們趕快向蕭先生賠罪吧,或許蕭先生,還能饒你們一命。”
關父憤怒無比啊,“我們的兒子都死了,你還要我們跟那個殺人犯賠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休的胡言,蕭先生可不是什麼殺人犯!”厲宴臣害怕不已,趕緊斥責。
關父怒吼,“不是殺人犯是什麼?我親眼看到我兒子死在他手裡的,他就是殺人犯!”
蕭七絕冷冷道,“武道世界,生死乃家常便飯,從你兒子踏入武道修為那一天開始,你就該知道,生死,已經不由他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