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想他一郡長官,在這裡跺跺腳,北嶺都得顫三顫,何時自己買過橘子,等弄好這些,也忙不迭的跟上了蕭遠,拿出一個橘子,腆著笑臉道:“公子。”
蕭遠接過,邊剝著皮,邊隨口問道:“鄭培啊,北嶺學府諸事,都怎麼樣了?”
上次來北嶺,蕭遠就此問題,就把他訓了一頓,從那之後,鄭培哪還敢怠慢,聞言立即說道:“回公子,現在北嶺學府早已有了不少士子,學府內的一切,也都是按照國家標準,境內各縣,也都開設有學堂,以便鄉村的孩子有讀書之處。”
“恩,那就去看看吧。”蕭遠點點頭,塞了一片橘子。
北嶺學府的佔地面積,當然比不上秦州學府,但也不小,相當於一個城市的重點學校,裡面也都是一些年輕計程車子。
秦國現有的教學制度也很完善,孩童在學堂,學堂之後是學院,學院後面就是學府了。
一上午的時間,蕭遠看過了街市情況,又去了趟學府,多少也有些累了,便招呼眾人,隨便找了個茶樓,準備歇息一下。
另一邊,桐平縣,許家村。
這裡是許虎的故鄉,今天蕭遠是讓他回來一趟的。
可想而知,面對鄉親們的盛情,許虎不知道喝了多少,他本就嗜酒貪杯,這一次更是大醉,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把桐平縣令給揍了一頓。
後者本是想過來巴結討好的,可能中間出了什麼問題,被揍之後,也是捂著臉頰,哭喪著臉灰溜溜的跑了。
等回到縣府,其下人忍不住說道:“大人,您也是堂堂朝廷命官,焉能被人毆打,如今大王就在北嶺,我們何不一狀告到王前。”
“你瘋了!?”桐平縣令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滿的呵斥道:“那許虎何人,你這是要害死本官嗎!”
說著話,他又是一捂臉頰,疼的哎喲一聲:“本想討好一二,沒想到卻捱了一頓打,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結果當天晚上,蕭遠剛巡視回來,屁股還沒坐熱,許虎就邁步而入,隨後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著腦袋,也不說話。
蕭遠手上本拿著竹簡,見狀不由眉頭一挑。
他太瞭解虎侯的性格了,當即沉聲問道:“又闖什麼禍了?”
許虎嚥了口唾沫,先是偷偷看了眼蕭遠的臉色,接著道:“臣……臣吃醉了酒,不小心把桐平縣令給打了。”
“什麼?”蕭遠眉頭大皺,反應過來後,亦怒聲訓斥道:“你這個匹夫!嗜酒如命,常常醉酒鬧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是,臣知罪,請大王責罰。”許虎跪在那裡腦袋一低,桐平縣令根本就沒告狀,從中可見許虎的性格。
“從今日起,三月之內,不準飲酒!”
“啊?大王……”一聽三個月不能喝酒,許虎頓時就急了:“大王怎麼責罰微臣,臣都沒有怨言,可這不讓喝酒……”
“還不去給人家道歉!”蕭遠怒氣不減,直接打斷了他。
“哦……”許虎悶悶應了一聲,再次偷偷看了眼蕭遠的臉色,抱拳說道:“是,臣這就去。”
見不讓喝酒,他那悶悶模樣,蕭遠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小插曲過後,接下來的幾天,蕭遠在鄭培的陪同下,又巡視了北嶺其他一些地方,包括農田耕種,和百姓生活問題,這些,都比以往提高了不少,也讓他對此次之行相對滿意。
數日後,幾名雪族精銳抵達,北嶺之行結束,蕭遠卻並沒有馬上回都,而是準備順道去一趟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