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沒有,還是揹著我跟他繼續好著?”
周應淮慢半拍轉過頭,不苟言笑。
江彌聲掏手機翻開電話薄,伸過去給他看:“周應淮,其實我根本不需要跟你證明什麼,但我不喜歡別人冤枉我。”
只是掃一眼便知山水。
她的聯絡人裡很清簡,幾乎是一目瞭然。
“既然周總看完了,那我也挺好奇,你跟莊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你介意?”
江彌聲連臉帶手機收回:“不介意。”
“在深市時,遇到過一次關少章,聽他身邊的人說,這些年他混得很不錯,在深市大有名頭。”
許是在飯局上喝了點酒。
周應淮不似平日的寡言少語,變得有些健談。
江彌聲嫁給他之前。
關少章跟周應淮還是和睦關係,生意場上也有合作。
但至從她上了周應淮的床,關少章算是徹底打她的世界裡蒸發。
以往頻頻上花邊新聞的人,再沒在娛樂頭刊上露過臉。
江彌聲:“然後呢?”
周應淮摸索了下。
江彌聲以為他是要起身,豈料人探到她這邊。
男人的臉稜角分明,清俊儒雅。
周應淮如墨般的眸子深切盯著她:“你說,關少章要是知道你跟我的時候還是個雛,他會不會……”
“走開。”
江彌聲像是被戳到痛處的刺蝟,豎起倒刺。
她掐在他肩膀上,試圖將人拉開。
周應淮本是單手撐著她身側,被她叛逆一激,整個人壓下去。
江彌聲後背緊貼住車座,身前是呼吸灼熱的男人。
每一口吐在她臉上,熱得發癢。
周應淮襯衫領口的扣子崩掉一顆,隱隱約約露出精健的胸前線條。
親密無間相貼,他胸口在起伏。
“這麼激動,是還念著他嗎?”
“周應淮,我念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