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憤怒,平靜。
白燃看著秦清竭力裝作若無其事,但那雙犀利的眼睛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剛才在辦公室聞到的果香就是白燃身上的味道。
不是香水,是她過去自己學著調出來的一款沐浴露,味道融合已經絕版的老式香氛。
“白小姐,過來找雲生?”秦清從電梯裡出來。
如果不是耳朵上的耳環丟了,秦清未必能這麼現場看見。
“秦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我來找棠總聊解約。”
秦清嘴角輕笑,是真實的笑意,大概是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終於可以讓白燃滾出洛光,離開棠雲生的視線。
“那真是可惜,白小姐相貌絕豔,洛光失去你是我們的遺憾。”
白燃按了下去的按鍵,電梯開啟,她左腳踏進去,輕輕的回了一句:“秦小姐的耳環很漂亮。但是棠總比起玉石,更喜歡珍珠。”
秦清的反擊還沒發出去,電梯門關上,她氣的將另一隻耳環摘下來,狠狠的攥在手裡。
白燃給小影打電話,兩個人沒有坐保姆車,車子是公司撥給她的,既然要解約,那這些東西就沒必要再用。
路上,兩個人叫了一輛車。
白燃坐在後座上刷手機,風霧的官博已經官宣了揚甜,所有人聯想到之前,也就不驚訝了。
但不會有人知道,這是從她手上拿過去的角色。
一個不起眼的十八線,算得了什麼。
她往下翻,注意到一個新聞。
剛要開啟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接起來。
“哥。”她這幾天唯一的好事。
“最近過的怎麼樣?”
白燃沉默兩秒以後,笑道:“不還是那樣?”她調侃:“一回來就挖苦我。”
“晚上來家吃飯。”
白燃這次沒答應,她覺得回白家吃飯簡直比去棠家還要痛苦,所有人都會打量她,每一次她都是這些人的飯後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