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怪呢!”王天第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
寒冰不解地追問道:“什麼難怪呀?他是不是真出事了?”
王天第見寒冰著急的站了起來,這才回過了神來,忙哦了一聲,暗示寒冰好好坐著:“沒事沒事,他就是最近有一件很著急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來不及告訴你。”
“什麼事那麼著急啊?連交代一聲都不可以?”寒冰不滿的說道。
王天第苦笑一聲:“這個不方便說。”
寒冰見狀,還想繼續追問,王天第立即指著桌上的茶水說道:“喝茶喝茶,再不喝,茶就要涼了。”
寒冰知道對方不打算告訴她夜風到底去幹什麼了,她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然後她滿懷心事的一口將桌上的茶水乾了,接著換了一種方式問道:“那你怎麼在夜風的房間裡啊?”
“哦,是他讓我在這裡等他的。”王天第想都沒想就回道。
“你是說,他過幾天就會回來嗎?”寒冰眼前一亮,忍不住問道。
王天第想了想,回道:“可能吧,他這個人脾氣古怪,這你也是知道的。”
“嗯,是啊,老是擺著張臭臉。”寒冰忍不住吐槽道。
王天第看著一旁的寒冰,然後眼珠子一轉,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然後突然間說道:“但是他讓我在這裡等他之時,跟我說過,見到你的時候,把那個遲來的交代給補上。”
“是嗎?他真的這麼說嗎?”寒冰開心的站了起來。
“嗯!”王天第笑著點了點頭,隨機補充道,“只不過他要去做的那件事是個秘密,是不能告訴你的。”
寒冰主要在意的是夜風的不告而別,並不在意夜風到底去做什麼了,便識趣的回道:“那我就不問了。只是,我總覺得夜風他很神秘。”
“嗨,沒辦法,幹我們這行的,很多事情是不能讓身邊人知道的。”王天第嘆息一聲,如此說道。
寒冰一聽,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呀?是間諜?是特工?”
寒冰開始發揮自己的無盡想象,王天第見狀,只是笑望著她,然後一言不發。
寒冰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了解這一切。
“好吧,我知道你不能說,那我也不問了。”寒冰如此說道,便開始不安分的打量起了夜風的房間。
如今終於知道夜風是真的有事,而不是不把她放在心上了,所以她整個人也就開心了起來。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夜風的房間。
自從認識夜風開始,夜風的房間對她來說就是個禁地。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一探究竟,她便忍不住如此做了起來。
她發覺夜風的房間裡很是簡單,感覺簡單的有些過分了;放眼望去,除了一些簡單的傢俱家電之外,什麼也沒有,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沒看到。
要不是最近她時刻注意著夜風在隔壁的動靜,她都懷疑這個房間裡到底有沒有住人。
正當寒冰想要進入裡屋去看一看時,坐在一旁喝茶的王天第卻突然說話了:“你……想不想聽一聽他的故事?”
“嗯?什麼?”寒冰沒聽清的問道。
王天第笑了笑,重複道:“你想不想聽一聽夜風的故事?”
“想啊,可是,這不是保密的嗎?”寒冰頓時來了興趣。
王天第笑道:“無妨,反正只是個故事而已。”
“好,那你講吧!”說完,寒冰坐了下來,認真的盯著王天第,等待著王天第的開口。
王天第思考片刻,便開始說道:
“夜風在我們這一行有一個很響亮的名號——風。它來無影去無蹤,凜冽而犀利,是我們這一行裡最強的存在。我和他隸屬於同一個組織,他很受組織頭領的器重,組織交代給他的任務,他每一項都完成得十分的乾淨和漂亮。然而五年前他卻突然間消失了,所有人都在猜測他為什麼會消失。後來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隱藏在校園裡,等待一個時機,完成組織交代的一項重要的任務。”
“什麼任務啊?”寒冰忍不住問道。
王天第望著寒冰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笑著繼續說道:“殺一個人!”
“殺……殺人?”寒冰有點被嚇到了,支支吾吾的問道。
“對,殺人。不過風也真是厲害,所謂殺人誅心是最高的殺人法則,風正在用最高的殺人法則去殺這個人。”王天第繼續說道。
“那這個人很厲害嗎?”寒冰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