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國4
不過這樣也確實是便利了她,為了不打草驚蛇引人注意,她還是去開了門,卻是沒讓人進來,只開了條縫,一把抓過了那大紅的媳婦。
外面來送衣服的女人,對夏盈盈這種行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只與守門的倆攀談了兩句便離開了。
夏盈盈在對方離開後,也準備離開來著,門窗走不了,那就只有屋頂了,足尖一個輕點便上了梁,手下動作很輕的將屋頂的瓦片頂開,小心翼翼的將瓦片一塊一塊卸下,然後依次擺放在房樑上,待到屋頂足夠一個人穿過的大洞時,才一躍而起。
這大晚上的,也沒點燈,周圍房舍那點子燭火壓根看不清什麼,她一身黑衣幾乎與黑暗的夜晚融為一體,再加上身法又輕,還真是很難發現。
老遠的就看到遠處那塊地方燈火通明的,想來之前那領頭的三當家就是將喜宴擺在那的,既然是三當家的喜宴,那······寨子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去參加的吧!
想到此,她躍躍欲試的搓了搓手,幾輩子加起來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真的很難不興奮,想了想還是覺得不保險,又折了回去,將一顆小藥丸捏碎就往她之前呆的那屋院子裡扔去,幾乎是立刻的,守在外面的兩人就到地了。
看人軟倒,她才悄摸摸的離開了,她就這麼尋著光找到了廚房,廚房這會兒人真不少,她也沒下去,就直接揭開瓦片將瓷瓶裡的液體全都倒進了旁邊水缸裡,做完這一切就輕手輕腳的將瓦片誒蓋了回去,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一路摸索過去,她也不挑,反正沒人的就進去掃蕩一空,就這麼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一路走過去,還真讓她找到了庫房。
看著這一箱籠一箱籠的金銀財寶,可見這群山匪“生意”足夠興隆,所以她這也算懲惡揚善劫富濟貧了,想著一點不覺得虧心的將所有財寶都給收進了空間,保證掃蕩得幹幹淨淨一根毛都不留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去前廳等著喝喜酒去了,除了之前那忙碌的廚房,她走的這一路竟是沒見著什麼人。
忙活了這麼久,她都有些餓了,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香梨,一邊啃一邊繼續她的“掃貨”大業,然後就看到一個亮著燈的房間,那外面掛著的紅綢以及窗戶上貼著的雙喜,要不是她確定自己沒走回頭路,差點都要以為是轉回去了。
所以還有個倒黴催的和她一樣被擄上山強娶了?合著今晚還是個集體婚禮呢。
想著,既然裡頭那姑娘也算與她有緣,少不得救上一救。
看著那外面唯一的一個巡邏,在心裡預估了一下,那小石子將人打暈的機率有多少,掂量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倒也不是怕自己脫靶,打不到人,到底是修煉這麼久,五感異於常人,這點子自信還是有的。
她擔心的是,怕自己手底下沒個輕重的,別等下一石子扔過去,直接將人給砸死了,那可就不妙了,到底還是長在國旗下的五好青年,可真做不到隨便將人命來練手的事情來。
於是她從空間裡扒拉出一管迷藥來,這迷藥還是受到上上輩子看的一部電視劇的啟發,聞到的人當即就會內力全失,渾身癱軟無力猶如爛泥一般,她再加以升極了一番,連說話都發不出聲,腦子卻是清醒的。
她拔開蓋子往風口一伸,那香氣就順著風飄進了院子,不過幾息時間,她就聽到“咚”的一聲,她知道那是門口那“門神”倒地的聲音,除了做實驗的時候用在小白鼠與兔子身上,這還是第一次用在人的身上呢,看樣子這效果是很不錯的,打家劫舍必備之!
收好藥瓶子,她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直接走進了院子,到門口都沒看一眼倒地不起的看守,直接一把將門給推開了。
房間擺設一目瞭然,所以她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被綁在喜床上的青年,是的青年,且還是熟識,她說還有哪個倒黴蛋跟她一樣被綁了呢,原來居然是他啊,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開啟了烏鴉嘴技能了,先前還想不管這人是被綁來當肉票還是當壓寨相公的呢。
如今就撞上了人家被迫成為那土匪的壓寨相公了
以及·····倒在床邊一身喜服的高壯女子,是真挺高挺壯的,目測怕不是有一米七七以上,長得倒也算不上醜,就是比較中性的那種。
“姐們,你挺會玩啊~這強搶民男的遊戲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見人還瞪著她,夏盈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你被瞪我啊,我這不是想差了呢,要知道房間裡是這情況我就不進來了,不過姐妹還是要勸告一句,那什麼強扭的瓜他不甜。”
然後她又將視線放到了那邊床上的青年身上,雖然對方看上去已經很慘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落井下石,吃瓜看戲啊,之前這人見死不救無視她,她可還記著呢。
“嘖嘖~這可真是慘啊。”她摸著下巴抬步走向床榻邊。
青年從她進門起就盯著她,見對方一身黑衣,蒙著面看不清模樣,也不知道是敵是友,可在對方開口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來了來人,他生來過目不忘,以往見過的聽過的,他都能道出來處,所以他不會記錯,這聲音分明是白日跟他們一起上山那姑娘的。
此時見她這般打扮,所以她這是有備而來?
對方思索之際,夏盈盈已經走到了他的近前,就在青年以為她要上來為他松綁的時候,人家只是彎腰與他視線對上。
對方的視線就這麼放肆的在它臉上來回流連,一點沒有姑娘家家的含蓄,然後他就聽到對方軟糯的聲音。
“你說~這土匪也真是會玩兒,不過,兄臺也確實有這資本。”說完還手欠都在人下巴下捏了下。
然後她就感覺對方那一雙清淩淩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剮在人身上,可夏盈盈是誰,那還真不怕這個。
“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還帶生氣的呢,我這是誇你呢!哎呀,別生氣,男人嘛,就該胸襟大一點。”
青年就這麼冷眼看著她自說自話,似是這時候才發現他被堵了嘴一般,拍拍額頭這才將他嘴裡的帕子拿開。
見帕子拿了這人依舊不說話,人也無力的靠在那,她才想起來,剛剛那吹進院子的藥,怕是這人多少吸進去了些許。
一頓羞辱算是報仇了,雖然她也沒想以德報怨,去救他,但是這藥確實是她的鍋。
思慮了兩秒便拿出解藥在他鼻子下讓人嗅了嗅,很快對方便恢複了力氣,夏盈盈才收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