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國18
君不見那些原住民那般快的臣服,雖然有她武力鎮壓的威懾在,但更多的則是被這位洗腦了,這位就有那種將人賣了,人還樂呵樂呵的為他數錢,且還對他千恩萬謝的本領。
索幸對方做這些都是為她,夏盈盈自然不會說什麼,甚至樂見其成。
可惜眼前這位大佛她留不住,心裡哀嘆一聲之後,用起人來卻是絲毫不手軟。
畢竟這樣能力卓絕的幫手可不好找,她山莊上這段時間的庶務都是這人在幫忙處理,且每次她有什麼新的想法也是他幫著實踐出來的。
比如前幾日的水車,比如說田裡的溝渠,再比如說這片山的地契,也是他幫忙去辦理的,他做了那麼多工作,也沒忘了幫她收買人心,讓所有人都對她這個莊主感恩戴德。
她是真對這位的能力手段以及心機打心裡佩服,不過內心卻迫切的想要為自己尋一狗頭軍師來,畢竟這躲在軍師後面躺平的日子它是真的香啊,啥事只要出個點子,人就能給你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得省了她多少事?
山莊穩定下來後,她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將這片山給買下來,他們都勸她沒必要花那銀子,畢竟這兵荒時代本就是誰開荒地就是誰的,又是荒山野嶺的,還真不會有人會注意到這裡,沒必要花那麼大一筆錢去買下來。
可來自後世的夏盈盈卻更注重契約,不管什麼都得有個契約才更保險,荒山的地契在她手裡,省的之後會有什麼麻煩說不清楚,畢竟只有她清楚她這莊子代表著什麼,不需多久,再有一個月,等到種下去的糧食成熟,這些人就都會懂了的。
上輩子她利用自身水木雙系靈根,天生就能讓那些花花草草喜愛親近,也能輕易讀懂這些植物的心聲的便利,研製了不少它們喜歡需要的藥劑,或者說化肥更貼切,畢竟研究那東西主要也是用於種植的那些藥材生長的。
如今這東西改良一下利用在這糧種之上也一樣得用,她也觀察過了,按照田地裡那些作物的漲勢,這改良過的藥劑能讓這些糧食,在原本一年收兩季的現有條件下翻倍,也就是原本五六個月成熟一批的糧食,如今三個月就能豐收一次,一年能種四季。
這段時間,山上又陸陸續續收了不少流民,都是在遠處那條官道路過的,有三五成群的一家人,也有一夥一夥搭伴的同鄉,大多都是從北方來的,這些人都被夏盈盈的人給招進了山莊裡。
這都屬於免費勞動力啊,至於這些流民的意願,廢話,他們都是要活不下去了的人,現在不止有了容身之所還能有口糧食吃就已經很滿足了。
更何況這裡條件簡直不要太好,這哪是隻有一口糧食吃,只要他們勤快肯幹,就能吃飽,還能有工錢拿,且願意去開荒的地,一半都能屬於他們自己。
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能跟這裡的人一樣,分到一套屬於自己的小院子,讓家裡人都過上好日子,再娶一房婆娘,老婆孩子熱炕頭,以後的孩子還能跟著山莊裡其它的孩子一起上學堂,也能認些個字,日子也有了盼頭,這日子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於是來到這裡的人,無不是都對她這個莊主感恩戴德的,幹活都是下了死力氣的。
當然人多了,莊子裡的糧食自然是不夠吃的,原先這山上那些糧食早就沒了,她帶來的那些車裡的大多都是留著做種的,夏盈盈自然捨不得拿出來吃了,於是這便需要去採購了。
畢竟這等到糧食成熟怎麼著也得再過月餘的時間,這大幾百號人,月餘時間得多少糧食?不出去找糧食還能怎麼辦?
夏盈盈其實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擺脫了這些視線,她也能從空間裡弄出糧食來,可明顯這些人怎麼可能讓她一個人下山買糧食,不說要去哪買,就是買到了,她一個人怎麼拉回來?這不是鬧嗎?
因為商量好了明日下山,於是今日便早早的回了房間,打算沐浴後睡個好覺,正泡澡的時候聽到一陣敲門聲,夏盈盈倒是沒在意,她以為是如意來幫她收拾行李的。
“進。”
她此時聲音帶著些慵懶,外面的郭嘉聽到了,眉頭微皺,卻以為他是生病了,聽到裡面讓他進去的話,也沒多猶豫便推門進去了。
她的房間很大,洗浴間是用一塊巨大的屏風隔開的,夏盈盈本就是正對著屏風的,朦朦朧朧是可以看到進來的人影的,那高大纖長的身形分明不可能是如意能夠擁有的。
這個認知讓她悚然一驚,連忙抓過屏風上的衣物,快速套在身上。
“別動!就站在那裡們不許向前了。”她朝著那人厲聲喝到。
郭嘉被他態度搞得也是一懵,後看到屏風後的身影又是一愣,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正在沐浴,既然子啊沐浴又為何讓他進?
不過見對方這般緊張,想來是剛剛誤會了什麼,不過:“一個大男人不過撞破了沐浴而已,用得著這般緊張?”
郭嘉看著屏風後影影綽綽的身影只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想著難道這就是世家子弟的矯情?
夏盈盈被他這麼一番打趣,簡直要氣死,她快速穿好衣服,腰帶也系得死緊,大跨步便走出了屏風。
“我說你進門怎麼也不敲門?”她興沖沖的朝著對方質問。
“我敲了啊,是你讓我進來的。”郭嘉覺得自己很冤枉,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還帶著一臉稚氣的少年。
然後他的眼神一滯,總覺得他今日與往常不一樣,等等·······他為什麼矮了一截?
難道是男性的自尊心作祟?想到平時日天日地總是一副老子第一牛的小孩,他就有些想笑,卻原來連身高上也是絲毫不服輸的嗎?
想笑卻有拼命剋制著,他知道自己此時要是敢笑出來,以這家夥記仇的性子,可有得鬧了,他可不敢招惹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