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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紅樓+清穿36

第16

她下意識的看向她哥,胤祥也是沒想到,他家福晉會出手這般大方,原來他家福晉竟然這般有錢的嗎?

但他此時定然是要站在福晉這邊,先安撫妹妹了:“你嫂嫂送你的,你便拿著,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她兄長都這般說了,她能怎麼著,自然是收下,況且她也確實很喜歡。

“謝謝皇嫂,我很喜歡。”

這次的笑比之前進屋時看到的要更加真切了,笑得眉眼彎彎的,她與胤祥長得有幾分相似,只是更柔和,自帶一股端莊溫婉,倒是不像是滿族姑奶奶,反而更像是江南書香門第養出來的閨秀。

兩人在溫恪宮裡待了許久,夏盈盈教她玩那琉璃擺件,然後又收獲了她驚訝加驚喜表情若幹,之後兩人湊一起又說了不少美容養生的法子。

見她身子骨不是特硬朗,還特意教了她一套養生拳法,叮囑她每日都要練一練,這樣哪怕是日後撫蒙,也不至於年紀輕輕的就沒了,有個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當然對她本人自然不能這般直接說,話術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得讓這麼個深宮嬌公主樂意的主動的去學,而不是當成一個任務。

所以養身什麼的噱頭也是很有必要的,當然溫恪也將她話聽進去了,畢竟夏盈盈那身體一看就很好,她本就高,一米七二的個子,還穿了個花盆底,跟溫恪站在一起,就顯得她格外的嬌小。

哪怕是跟一米八的胤祥站在一起,也不比他矮多少。

但夏盈盈也並不顯得壯碩,因為她的線條很完美,凹凸有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完美,這點胤祥這個得了福利的人最是深有體會。

且她面色紅潤有光澤,面板跟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嫩滑,所以夏盈盈說的養生美容法子,溫恪還是覺得挺靠譜的。

這隨便一聊便是兩個時辰過去了,午飯都是在溫恪這裡用的,總之等他們兩口子離宮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

胤祥也是沒想到她會跟自己溫恪這般聊得來,或者說只要她願意,跟誰都可能聊得來,端看那人合不合她的眼緣,她樂不樂意交好了。

此時他很慶幸自己得了如此福晉,似是上天賜給他的一般,是他的福氣,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回府後兩人濃情蜜意的一起吃過晚餐後便到後院一起消食,期間胤祥還讓管家將府中中饋交給她,這便是給她放權了。

這天夜裡又是火熱的一夜,紅燭一直燃到了天明,皇子成婚這三日是休沐的,他現在一已經開府了,也不需要每日去皇宮請安。

所以小兩口便當真不知節制的抵死纏綿,直到三日回門,胤祥早早準備了厚禮陪著她一起回門。

這日張瑾之也特意調了休沐時間,就在家等著他們,見她面色紅潤,心裡這才放下心來。

倒是張老太將夏盈盈拉到房間說了不少私密話,拐了彎打聽他倆相處得怎麼樣,夏盈盈到底還是要臉的,只含糊說胤祥很寵愛她,就別扭的不想再談。

不想這一說還出事了,一聽她說胤祥很是疼愛她,可見自家閨女這生龍活虎的模樣,要不是眉宇間確實張開了,她會以為她並沒被破瓜呢。

因為說的隱晦,倒是沒想到張老太誤會了,導致她回去的時候,老太太給她裝了不少壯陽補腎的名貴藥材。

這是後來夏盈盈盤點庫房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時候是胤祥將府裡中饋交給她的時候,再加上她的嫁妝,總得盤點一下。

這才發現了她祖母回給她的禮裡面夾帶了這麼多的私貨,也是這時候她才想起為什麼當時祖母那表情那般的怪異了,夏盈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這事讓胤祥知道了該會是什麼感想。

想到他夜裡的勇猛,咳~還是不要說了,這還真不是對方的問題,要怪也只能怪她太強悍。

胤祥其實現在也並沒有正兒八經的領什麼差事,這幾年他表面很得他皇阿瑪的寵愛,幾乎是走哪帶哪,還經常被誇文武全才,但事實上哪些都是虛的,他自己很清楚,夏盈盈也看得明白。

他自十四歲自己開府以來,經濟狀況也並不怎麼好,且到現在也還是個光頭阿哥,並沒有爵位在身上。

自也不會有什麼正經差事給他做,沒有事情做也就意味著不會有出頭的機會。

他現在都是跟在他四哥身後做些事情,可以的話,其實夏盈盈是不想讓他摻和到老四那一起去的,畢竟幾年後,他就是為對方頂包才會被關入養蜂夾道十年之久。

可夏盈盈也明白,胤祥是個重感情的人,他並不多注重權勢,也不想爭那個位置,只因為這個哥哥在他困難的時候幫了他,並且這些年也一直在拉拔著他。

所以夏盈盈壓根不會勸他什麼,畢竟重情義不也是他身上的閃光點嗎。

其實夏盈盈不知道的是,胤祥對自己的處境很清楚,且也因為這些年她對他的影響,與不時灌輸給他的一些觀念,改變了他許多想法,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決定要和她成親之後起了帶她遠離這事非中心的原因了。

當然在做這個決定之前,他是有跟他四哥打過招呼的,他四哥這麼多年對他的照顧,他是有感恩也有愧疚的,畢竟他要走的話,他四哥便成了孤軍奮戰了,太子那不是同伴,是君。

所以在做決定之前,怎麼也該通個氣,對方只是沉默了許久,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預設了。

他倆的兄弟情,倒真是有幾分真心,不是夏盈盈想的那般摻雜了許多利益關系那般,到底是從小跟在屁股後面長大的弟弟,胤禛對胤祥多少是有幾分真心的。

再有就是胤禛很清楚,如今老爺子正值壯年,就算有什麼現在也不該表現出來,更何況他現在也是真心輔佐太子的,內心那股慾望,此時只能被他埋得很深很深的角落,絕對不能表現出半分,也不能表現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