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紅樓+清穿44
繼鏡子之後,夏盈盈又弄來了麻將以及撲克,實在是她覺得每次來請安都太過單調,這人閑那就得胡思亂想的鬧么蛾子。
這樣弄些娛樂生活,讓宮妃們的生活多姿多彩起來,看誰還有時間整事兒?
事實也確實跟她想的一樣,麻將撲克的誕生讓整個後宮進入了空前的和諧階段,到處都是和樂融融的,夏盈盈每次到太後這來請安的時候,聽到宮妃們互相攻訐陰陽怪氣含沙射影的話都少了。
再加上夏盈盈總能送些新奇的小玩意兒來後宮,所以她幾乎是這裡人緣最好的人了,除了太後之外,宜妃是最先對她發出善意的,因為溫恪在她那養著,所以經常她給溫恪帶禮物的時候,都會給宜妃也帶一份,一來二去這關系自然就走親近了。
就連之前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德妃也一改往日淡漠,對她的笑都真誠了不少,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夏盈盈又不用巴結她。
夏盈盈有太後撐腰,那些高位妃子也都與她相處得很好,她德妃並不是不可取代的,也沒有任何優勢,以往仗著的也不過是胤禛跟胤祥的情誼,還因著老十三和老四走得近,也經常看她臉色。
這些胤祥沒有明說,但她每次從德妃那回去,他總旁敲側擊問長問短的,夏盈盈便知道他以往在德妃那定是受過委屈的。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因著這個,夏盈盈對德妃便越加冷淡了,去她宮裡拜訪都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去太後那,偶爾去宜妃那,主要是溫恪養在她膝下,就是某些人想捏話柄也捏不著。
畢竟德妃並非胤祥名義上的養母,沒有這層名分,她還真沒法在夏盈盈這擺款。
這宮裡都是人精,夏盈盈的態度很明確,誰還看不出一點貓膩,有的事情不需要做的多明顯,只稍稍發出點訊息別人就能接收到。
這些人精子自然心裡便有了數,那些眼饞夏盈盈那新鮮物的,也不會再去巴結德妃了,歪打誤著的,倒是溫恪在後宮日子好過了不少。
最樂的當然是宜妃了,好些回都在自己宮裡嘲笑那個老對手看著精明實際上就是個傻的,擺在眼前的助力都不知道拉攏,偏將人推出去。
自然有這樣想法的可不止宜妃一人,後宮許多人都是這想法。
也不知道康熙是從哪得了這訊息,還是哪個宮妃上了眼藥,讓康熙懷疑德妃並非表現出來的那般賢惠。
男人都是自大的,更何況還是皇帝,他自然不會相信一個晚輩會無緣無故這般不敬長輩,更何況這件事情裡也夏盈盈還真沒做什麼實際上不敬的事情,所以壓根沒把柄。
他會下意識覺得是德妃苛待了他的皇子,更何況他得來的訊息源頭本身就是站在夏盈盈這邊說話的,所以才說是給德妃上眼藥。
心裡存疑便想去驗證一番,於是他到永和宮時便讓宮人們禁了聲,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反正這日德妃被罰禁足一月。
宮中宮權也交了出去,偏外面沒有人能打聽到當時永和宮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盈盈得到訊息的時候還挺樂的,她可不管什麼德妃被罰會影響到四爺什麼的,什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也得看在四爺面上也該對德妃尊重些。
什麼狗屁道理,對方怎麼就沒看在四爺面上對她男人多看顧點?反而因為老四在他母妃那不得寵,累得老十三跟著一起遭受白眼,她只是幸災樂禍沒上手就已經是看在老四的面子上了。
如今德妃這才剛剛解禁,夏盈盈又帶來了香皂。
一個月的禁足確實讓德妃腦子清醒了不少,或者說她更會隱藏了,反正對待夏盈盈的時候是真熱絡了不少,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沒錯。
但對方怎麼想怎麼做與夏盈盈也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她忙著呢,來宮裡送這送那的,可不單單是為了送溫暖送孝心的,更多的是為自己的顏如玉打廣告呢。
搞事業才是她的終極目的,可沒心思去猜後院女人那些小九九,她嫌膩得慌。
從宮裡出來,選了個最近的黃道吉日,她的鋪子便就開張了,最開始只賣香皂,一個個雕琢的精緻好看帶著清香的香皂一時間風靡了整個京城。
似乎香皂已經成了衡量一個人實力的標準一般,我有你沒有,你就落伍了,二十兩一塊的香皂無數人搶著買,當然能買得起香皂的也只有那些有錢人,一般百姓誰會買?本來定位的市場也是高階市場。
卻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購買力,許多府上過來就是直接一拿幾十上百塊香皂,再不濟也是十幾二十幾塊,很多人拿這送人,也有不少人是拿去討好自己後院的那一大堆女人。
總之就是生意太過火爆,弄得夏盈盈不得不跟鏡子那邊一樣採取限額銷售的法子。
香皂銷售一段時間後,顏如玉又上了新品,還是一樣的套路,在上新品之前往皇宮裡送了一批,香水可比那香皂賣得貴多了。
每一瓶都用琉璃瓶裝著,光那瓶子就造價不菲,更慌亂那價值昂貴的香料了,一瓶香水賣一千兩,這還是最普通最低廉的價格,最貴的一瓶賣到了十萬兩,當然這也跟那香,原材料過於昂貴有一定的關系。
不想越是昂貴,便越是讓人趨之若鶩,這邊胤祥整日數錢數得手抽筋,夏盈盈就是在這時候發動了。
正是這時候,小廝來報,莊子外來了一僧一道。
“沒看府裡都亂成什麼樣了嗎,這時候來添什麼亂?怎麼越來越沒有眼力見了?什麼僧道?都給我趕出去!”
小鄧子看了眼那邊著急上火的主子爺,哪裡敢這時候上去觸黴頭?裡面可是福晉在生産,未來小主子正等著出來呢,這時候天王老子來了那也得靠邊站!
“還不快滾?還是想要討打?”
小鄧子見人還愣在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知道定是另有隱情,但那又如何,十分輕重緩急,這時候什麼事情都得先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