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
氣定神閒的老炮兒回頭看了一眼江慕白,莊嚴二人,隨即十分熟練的脫下外套,淡淡的說道:
“這條操場,我少說也跑了一兩年了,待會兒撐不住就下去吧,別說我一個老兵欺負新兵!”
不以為然的莊嚴輕哼一聲,他正打算說點什麼時,卻看到一旁的江慕白笑道:
“我只希望班長別忘了自己說的話,輸了不要賴皮就好!”
聽到這話,黑臉老炮感到一絲壓力,看著眼前不慌不忙地江慕白。
他不由想起,這傢伙曾經把特種部隊的首長都給毆打過,其體力肯定同普通的新兵不一樣。
“多說無益,我這輩子還沒服過誰!”
撂下這麼一句話,準備好的老炮回頭看了一眼幾人。在一聲令下,隨即邁開長腿跑了起來。
尾隨其後的江慕白,莊嚴二人對視一眼,連忙也跟著慢慢跑了上去。
“太刺激了,兩個刺頭兵一來就跟班長懟上了,這下晚上有好戲看了!”
“唉,幸虧我們的班長不是他呀,要是像他這麼喜歡對付人,恐怕咱們這一個月都沒好日子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快走吧,咱們班長過來了,他們估計也是來看戲的,可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在這兒!”
……
置身在人群裡的喜娃看到比賽的三人,他眼裡掠過一絲擔憂。
尤其是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後,他更是感覺莊嚴和江慕白會有一個悽慘的下場。
嘆了一口氣,喜娃無奈只能抱著胳膊,等待這場比賽結束。
大約一個小時過後,
氣喘吁吁的老炮兒,看著跑在前面的江慕白,以及跟自己並肩齊驅的莊嚴,他略微感到一絲無語。
跑了一個多小時,縱然是他也感到一絲疲憊,雙腿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現在還能堅持跑,都是為了爭那一口氣。
本以為這二人就算再有能耐,可也熬不過他一個幾年老兵吧。
誰知這一跑下來,老炮心裡後悔了,尤其是看到前面的那個身影,他更是感到一絲涼涼。
“我說班長,現在你還得瑟不?”
“你連我都跑不贏,更別說江大哥了,我勸你還是歇歇吧!”
跟著並肩齊驅的莊嚴看了一眼老炮兒,隨即調侃道:
“輸了不丟人,我只希望以後你對我們幾個能夠看開一點!”
聽到這話,老炮兒不由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衝擊。
他看著前面的背影隨即說道:
“就你們兩個新兵蛋子,還想跟我比能耐?咱們繼續,我還沒有輸呢!”
撂下這麼一句話,受了氣的老炮兒,強忍著一口氣,再度提速跑了上去。
無可奈何,已經等著看戲的莊嚴笑了笑,他瞥了一眼跑在最前面的江慕白,心裡一片震驚。
心想自己從小參加馬拉松比賽,對於長跑這種事情還是拿捏自如的。
就算是現在同這幾年的老兵一起跑,也不遜色多少。
可直到現在看到臉不紅,氣不喘的江慕白,莊嚴算是真的服了!
山坡上,
拿著望遠鏡的苗連長看了一眼操場的情況後,臉上露出了一縷唏噓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