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陸一語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覺得腰都快斷了。
霍予沉從浴定出來,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光果著後背半趴在那裡。
他趁機又臭不要臉的揩油。
陸一語半眯著眼睛看他,“好摸嗎?”
“不錯。”
“霍董,咱下次能不這麼禽獸不?好累,胳膊腿兒都好酸,我覺得我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媳婦兒,你那是缺乏鍛鍊,你看我怎麼不覺得累。”
陸一語竟無言以對。
她的體質都爛成小渣渣了?
她以前沒這麼覺得過啊。
霍予沉看著她風中凌亂的小模樣,繼續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背,揩油揩得簡直理所當然。
嘴裡卻說道:“我已經幫你把裡裡外外都擦洗過一遍了,不想起來就繼續睡,等下我端飯上來。”
他還特別欠揍的加重了“裡裡外外”這四個字。
饒是臉皮挺厚的陸一語也扛不住遇到個這麼流氓的對手,敗得好不淒涼。
“霍董,要是有厚臉皮排行榜,你絕對能排第一。”
“媳婦兒這麼抬舉我,我就算能力不足以勝任,也硬著頭皮上。”
陸一語半眯著眼睛突然想起他們結婚週年紀念日的一件小事,“霍董,你當時把酒店的床單帶走打算做什麼?”
“媳婦兒,你平胸也就算了,心還跟太平洋這麼寬也挺不容易的。”
“能不鄙視我嗎?”
“誇你呢。”霍予沉的手指在她膚若凝脂的背上輕輕撫過。
陸一語撇了撇嘴,還是忍不住說道:“我這胸不算平了。”
“你堅持這麼認為,我也不反對。”霍予沉覺得自己還是挺尊重他媳婦兒的意見的。
“床單是怎麼回事?”
霍予沉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床單上沾有你的血,我能把它交給其他人處理嗎?”
陸一語瞬間覺得自己的臉皮一陣熱燙,燒得她恨不得在下一秒就消失。
她家霍董說她的心有太平洋這麼寬完全是抬舉她了,其實她是缺心眼。霍予沉看著她白潤如牛奶的肌膚上登時染上一抹紅暈,戲謔的心思更重了,笑道:“媳婦兒,我是不是挺細心的。那訂單怎麼著也得留作紀念,以後週年的時候就拿出來滾一次。第一週年的時候滾一次,第
二週年滾兩次,以此類推。”
陸一語斜睨他,“週年紀念日的時候是隻滾一次嗎?我數學雖然是體育老師教的,但十以內的數字我完全可以數得出來。”
霍予沉面色不改又大言不慚的說道:“結婚一年才能滾一次床單,新鮮感沒過,媳婦兒你得體諒。”
“體諒不了,老胳膊老腿兒要散架了。”
“早說嘛,按摩這種事我可以勝任。”
陸一語默默把越來越往下退的被單拉了上來,她覺得她要敢讓他按摩,她就得做好超額付出代價的準備。
兩人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陸一語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去浴室洗漱。
下樓時,霍予沉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
她手邊還有一碟榴蓮和一碗紅棗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