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攤了攤手,沒什麼誠意的回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拿別人的錢,幫別人消災而已。”
“你覺得霍董不會查到你身上嗎?”
“我還真不覺得他會查到我身上。”喬陽站起來,他高大的身形透過燈光的照射形成了巨大的陰影。
陰影打在禇非悅的身上,讓她升起一股懼意。
喬陽在禇非悅驚懼的表情中,伸手摸上她的臉,“褚總,你乖一點,也不過是失去幾個月的自由而已。等事情解決完之後,你就可以迴歸你原來的生活了。”
“你們不是為了讓那個女人接替我的位置嗎?”
“作為一個女人有點小聰明是好事,太聰明可就遭人恨了。”
喬陽說完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禇非悅見他沒關燈,非但沒覺得鬆口氣,反而愈發的恐懼了。
她相信這裡面一定會有攝像頭,能夠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然而,她連掙脫手腳的束縛都很吃力,更別說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離開房間了。
禇非悅重新躺回有些黴味的床上,將臉衝向牆的那一面,在腦海裡迅速分析著剛才她與喬陽說話時的她說獲得的一些資訊。
喬陽沒有任何遮掩容貌和聲音的意思,那是對他的計劃與圈禁有極大的自信的。
他一方面是不擔心她會逃出去,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霍家或霍董;另一方面,是否意味著她不會活著走出這裡了?
這個想法劃過禇非悅的心裡,頓時讓她不寒而慄起來。
假如她永遠走不出這裡,那就意味著她和喬陽的談話沒有人知道。
不然以喬陽的小心謹慎,又怎會大喇喇地出現在她面前?
禇非悅一想到這裡,睏倦和疲乏都退的乾乾淨淨。
她能透過什麼辦法自救?
她要怎麼離開這裡?
知道她失蹤之後,家裡人該有多擔心她。
一想到,霍董、兩個孩子和她爸會緊張成什麼樣,她就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對周圍人的感情都有一個比較清新確定的認知,她要是真遇到什麼不可挽回的危險,能為她的離開長時間傷心的人大概也就這麼四位了。
其他人的生活重心生命中心的不是她,她在他們心裡並不是唯一的,還有其他人來替代她。
但在那四個人的心裡,她就是唯一,誰都沒辦法替代。
而她最割捨不下的便是他們。
凌芒雪是她蜢好的朋友,她會因為她的離開而傷心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