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整滅絕的還有翠鳥,那時候流行點翠。
其中的翠就是翠鳥的羽毛。
皇親國戚幾乎算是環保事業的最大公敵了。
秦宇自從看到大顆的夜明珠隨意放就知道這些東西也不會假。
這些玉也多半是真的,這其中的一顆都能有不菲的價格。
以小玉玉說的那人的性子,肯定無法忍受自己常待的地方出現這麼低階的錯誤。
這些玉的歷史價值、收藏價值遠遠超過了它們本身的價格。
秦宇跟著葉盈玉走進洞內,倒是沒有他想象那般富麗堂皇,但比富麗堂皇更顯貴氣。
金銀堆砌出來的終究是顯得太浮誇,這裡則完全不一樣。
高雅、貴氣卻又有生活氣息。
葉盈玉牽著秦宇的手,笑道:“這裡挺好的,我跟他單獨在這裡住的時候很舒服。他那時候話也很多,跟我說了不少事情。當時我太小了,很多都聽不懂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當我明白之後我他已經不在了。我只能在想他的時候來這裡看看。”
葉盈玉的話頓時停住了,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將秦宇護在身後。
以一種極為戒備的姿態看著前方。
秦宇的心也不自覺地揪緊了。
不過他們沒有躲在葉盈玉的身後,而是跟她一起並排站著,也對她做了一個保護性的動作。
此時,洞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他們誰都不敢放鬆的緊緊的盯著前方。
這個時候才能聽到一陣不明顯的腳步聲。
那一陣腳步聲是一個人的,步伐不急不緩,彷彿十分閒適。
時間頓時顯得無比的漫長,也許只是過了幾秒鐘,也許是過了一個世紀。
他們兩人一直緊緊盯著的方向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一出現的時候,葉盈玉就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
她愣愣的看著那個人像他們走來。
那個人的身體幾乎是主人的復刻。
但他沒有穿他的黑金長袍,也沒有如墨的長髮,更沒有那張習以為常的面具。
但是,他的臉,他的眼睛,確實如出一轍。
離他們十步之遙的男人穿著白襯衫,米色的長褲和便於行走的板鞋,跟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秦宇將葉盈玉擋在自己身後,以一種十分戒備的眼神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打量了兩人片刻,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是他,他已經走了。”
葉盈玉啞著聲音問道:“那你是誰?”
“我?我應該算是他兒子。”
“可你的年紀跟我差不多。”
“對,我的年紀跟你差不多。具體我什麼時候出生我也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沒有爸媽在身邊,身邊只有一群又一群的傭人和老師,直到七歲的時候才看到他。”
“你看到過他的臉嗎?”
“看到了。如果不算他臉上的疤痕的話,我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你怎麼會知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