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念零一這話，念玉的表情突然變的有些一言難盡：“你……”

念零一的身子突然能動了，她輕輕說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嶽巖~”

“你怎麼知道的？”對方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喜歡自己，這讓念玉的心裡難免的出現了竊喜。

“想知道？”

念玉點點頭，手卻猛地按住念零一的另一隻手，從她手下取下一把匕首，聲音帶著危險：“一一，我勸你乖一點。”

念玉捏住念零一的下巴：“沒想到你這個小東西有兩個人格也就算了，還是個帶刺的人格。”

念零一併不懼怕，反而嬌聲笑了兩聲：“我就知道這東西傷不到你~”

念零一再次欺身上前“我兩個人格，你兩個人格~我們不是絕配？”念零一說的很小聲，但是念玉還是聽到了。

喉間溢位一聲悶哼，念零一猛地咬上了他的脖頸處。

念玉的呼吸越來越快，念零一卻猛地用力，牙齒在唸玉的大動脈撕下一大塊肉，血瞬間湧了出來。

念玉還沒來得及捂，後背又出現一個鑽心的疼痛，念零一嘴裡還咬著念玉的肉，血液從嘴角滴到脖頸，還在唸玉後心處的手，狠狠的轉了兩下，念玉便再沒能起來。

匕首深入心臟，還攪斷了心脈，大動脈同時被咬斷，神仙也難救。

下手幹脆利索，毫不留情。

念零一扔掉手裡染血的刀，緩緩的往大海里走去。

聽說…………水能洗乾淨，一切的，骯髒……

………………

念零一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系統空間了，只是周圍有些安靜，念零一抱著腦袋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從小世界回來的，怎麼死的呢？

任務呢？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念零一突然想到前幾次，自己總是出現的記憶斷層現象，之前還很少，只有幾秒，有時候自己會忘了自己怎麼突然在做什麼動作。

但是後來越來越長，就像上次念玉縫合傷口，自己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走的？

這次更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小世界回來的。

未知總是讓人恐懼的，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越想念零一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亂，她痛的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不遠處的螢幕卻突然亮起。

足足疼了幾分鐘，念零一才恢復一些知覺，靈魂體沒有汗，不然就可能不單單是面色蒼白這麼簡單了。

她看著亮起的螢幕急促的出聲：“十五？”

“十五？是你嗎？”

她現在急需一個人告訴她到底怎麼回事。

也急需一個人陪在身邊，這寂靜無聲的白色空間讓她更為害怕。

周圍沒有聲音，螢幕上顯出了兩個字：“主子。”

是十五，十五沒事，念零一的眼睛一亮：“十五，你沒事吧？”

螢幕上又顯出一行字：“能量耗盡，暫時不能擬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