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卉有種預感,百里凰還會回來的,到時候應該想個法子把毓姬身上的勾魂草去除,讓她們倆好生鬥鬥法。
“主人現在使不得,要引出勾魂草最有效,最立杆見影的法子就是把人弄暈,在她身上隔幾處口子,用你的血做引子,一碗血是絕對不夠的。”主人現在懷著身孕,絕對不能冒險,再說憑什麼幫毓姬,就算沒她,綠蕪堅信他們也能戰勝百里凰。
“徐卉你又要幹嘛?”雲曜璃走到門口聽綠蕪說什麼放血,做引子的就知道徐卉又想搞事情了。
徐卉翻了個白眼:“我就是問問怎麼才能去除身體裡的勾魂草,又沒準備去做,瞧你那副急吼吼的樣子,嚇到我們母子啦!”
本來還想說教幾句的,聽到徐卉最後那句話,見她撒嬌的樣子,雲曜璃一下子洩氣了:“總之不許你亂來,你的血能解除勾魂草這件事不許讓其他人知道,除了咱們幾個,父王母妃外,不要再讓別人知道了,聽到沒!”
徐卉點頭,她又不傻再說被種了勾魂草的又不是家人和親戚,她還沒大方到用自己的血逮誰救誰的地步。
倆人攜手一起去見雲王,看到徐卉,雲王吩咐人拿幾個靠墊來,還細心地讓人準備了蜂蜜水。
“太子被勒令閉門思過了,他現在也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每天都在想辦法彌補,想重新贏得皇上的信任!”雲王搖頭,太子現在想明白,想通有點晚了,別的不說皇上是絕對不會把國家交給一個容易被人控制,隨時都有可能發瘋的人手裡。
除非……雲王甩頭,現在最重要的是兒媳婦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後排。
這次他和雲王府要自私一回,絕不能讓兒媳婦和孫子冒險。
雲王在沒人提醒下都能想到徐卉肯定知道解除勾魂草的辦法,皇上當然也能想到。
可他不好意思開口,太子對徐卉態度一直不好,因為毓姬和百里凰的緣故,兩人不說勢同水火也差不多了,人家憑什麼救他。
平靜的日子過了沒幾天,太子妃遞帖子約雲王妃和徐卉喝茶,徐卉最近一段日子是不嘔吐,不眩暈了,可她又開始嗜睡了。
上午一覺,下午一覺,晚上掌燈時分眼皮就開始打架,一直能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雲曜璃特別擔心她,找了京城杏林堂老大夫來給徐卉診脈,那人檢查半天告訴雲曜璃徐卉母子好著呢,她現在這個樣子是正常的反應,這種嗜睡症狀說不定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也許會持續到生產的時候,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太緊張。
他還叮囑雲王府的人,徐卉不困的時候一定讓她到院子裡多走動走動,多曬曬太陽。
雲曜璃記住也應下了,徐卉這個時候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以前的裙子穿上有些緊,雲王府針線房加班加點為她趕製新裙子。
徐卉穿上直筒一樣的裙子,對著鏡子轉了兩圈:“不好看了,我的小蠻腰啊,沒了!”
“等孩子生了,你的小蠻腰還會回來的。”雲曜璃進屋把人摟在懷裡,撫摸她依舊平坦的肚子,沒人告訴徐卉太子妃想約她喝茶的事情,雲王妃準備一個人去赴約。
“還能嗎?雲曜璃我以後的腰像水桶一樣怎麼辦?你會嫌棄我嗎!”
雲曜璃剛想說不會,徐卉踮起腳尖捂住他都嘴:“我知道你會說什麼,那些保證太虛無縹緲了,我會努力減肥,如果減不掉我也認了。你若嫌棄我咱們就一拍兩散,我去找一大幫美男子養在空間,給他們每人胸前掛上編號,晚上抽號碼牌侍寢。
空間裡吃穿不愁,我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忽略我的水桶腰,進來陪我的是吧!”
連怎麼侍寢的事情都想好了,很好,雲曜璃把橫把人抱起來走到床前,徐卉還一臉無懼地調侃雲曜璃:“想開葷啊,還得等六個月,我算算啊六月也就是一百八十天呢,雲曜璃堅持啊!”
雲曜璃欺身而上:“沒人告訴你女人懷孕三個月就沒那麼多避諱了嗎?夫妻是可以在一起的,只要小心些,避開前面三個月和後面三個月就行!”
“誰告訴你的……香香嗎?”徐卉實在想不出別人來了。
“它一個花妖懂什麼,我特地去請教了高人,他們都說沒問題的!”
徐卉踢他,被雲曜璃握住腳裸輕輕放下;捶他被抓住手腕固定在頭上,打不過徐卉嘴裡卻沒閒著:“這種事你怎麼逮誰跟誰說啊,太丟人了!”
“我又不傻,當然不會親自去問,也不會露面了,別掙扎了,小心孩子!”
“知道我有孩子你還獸性大發,雲曜璃……你再不鬆開我一會兒去找母妃告狀了。”
“好,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只要你好意思說出口,母妃怎麼處罰我都認了!”男人附身吻了下去,兩人已經親熱了很多次,他知道徐卉最怕癢,最怕自己咬她的耳朵,只要用上這招徐卉就會軟成一灘水,任他予取予求。
因為顧忌到孩子,輕輕要了一回,兩人洗漱一下相擁睡去。
與此同時雲王妃已經坐在馬車上,準備去見太子妃了。
很快到了約定的茶樓,雲王妃進門就有人過來打招呼,並且把她引到二樓。
太子妃親自到門口迎接,只見雲王妃,沒看到徐卉,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不過一瞬間又恢復了到溫婉端莊的模樣。
“進去說話吧!”雲王妃忽略掉太子妃不自然的神情,假裝什麼都沒看出來。
太子妃側身把雲王妃讓進雅間,兩人落座後,太子妃把侍女和嬤嬤都打發出去,雲王妃讓身邊人也跟著出去,雅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太子妃噗通一聲跪在雲王妃腳邊:“求您和卉卉救救我家太子吧!”
太子說了這世上唯一能幫他的就是徐卉了,他身上的勾魂草沒有辦法去除的話,皇上一定會重新選擇儲君,他們的兒子還小,根本沒辦法越過那些成年的皇叔問鼎儲君之位,說不定會變成這場無形博弈中第一批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