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鬆了一口氣。
許炎的存在,就彷彿一座大山壓在他們頭頂,隨時都會崩下來,把他們砸成肉醬!
如今許炎離去,彷彿頭頂的一座大山消失了。
齊王府依舊高高在上,郭榮山這位異姓王,大閣老,太子上師,依然位高權重,群臣縱然心有不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皇室的寶庫被許炎搬空了,齊皇直接攤牌了,讓群臣送些寶物入宮,誰敢不送,直接罷官,嚴重的抄家!
反正如今朝廷,因為許炎而來,已經不復往日了。
郭榮山一言不發,自己外孫把齊皇的寶庫搬空了,怎麼也要齊皇補充回來吧?
最快、最直接的補充方法,自然是從群臣裡下手了。
群臣心裡暗罵,卻又不得不往外掏。
畢竟,尋訪高人還是需要勢力的,沒了朝廷重臣的身份,如何招募護衛,如何去尋訪高人?
東河郡,許家。
許君河在招待著蔣平山與寇若智,笑著開口道:“炎兒很快就要回來了,東河郡郡守空缺,兩位可有人選推舉?”
蔣平山看了寇若智一眼,道;“東河郡終究是齊國之郡,許員外用人,還是要慎重一些。”
寇若智眉頭一挑,冷笑一聲道:“東河郡是許家的東河郡,關齊國什麼事?關齊皇老兒什麼事?許老爺的決策,齊皇老兒管不著!”
蔣平山臉色一黑。
他沉默了,寇若智分明是準備投靠許家了,已經表明了態度,而且東河郡屬於許家的,這一點恐怕沒有任何疑問。
許君河依然微笑著,神色不變,繼續道:“東河郡的治安,還是要蔣兄多費心了,東河將軍府,依然是將軍府。”
“明白了,許老爺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成!”
蔣平山抱拳道。
心裡有些黯然,本來這是親家,許炎是他的女婿。
結果,一步錯,境遇已天差地別。
“東河郡守另有人選,寇若智你就做個幕僚的,許府的幕僚,你是天母教智囊,應當明白我的用意。”
許君河笑眯眯地道。
“明白!”
寇若智有些遺憾。
但他也知道,天母教終究只是一個教派,難登大雅之堂。
如今的齊國,又非災荒、戰亂年代,民心安定,無造反之機。
“東河郡裡,人人都在尋訪高人,寇若智啊,你要盯著點,明白嗎?”
讓蔣平山離去後,許君河鄭重地對寇若智道。
“我懂!”
寇若智點頭。
高人,在雲山縣呢,但誰也不敢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