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竟然驚動了赫赫威名的丁硯宗師前來守臺,可見七星學宮感受到了壓力。
丁硯大教習,威名赫赫,放眼內域,在巔峰宗師中,也是排名前三十的存在。
演武臺上,一名身穿寬袍大袖,三縷長鬚的男子,儒雅而立,手中持著一支三尺大毛筆,這是一件寶器。
“小友,我可有讓你,入臺切磋的資格?”
丁硯微笑著道。
許炎點了點頭道:“可以,你是第一個,有實力讓我入臺切磋的。”
丁硯實力很強,比半步大宗師殷鴻,都弱不了多少。
而他,只是巔峰宗師而已。
不過在許炎看來,所謂的半步大宗師,其實就是個實力不足,無法一口氣突破大宗師,因而只突破了一半。
這樣的半步大宗師,他不怎麼入眼。
丁硯則不然,他是巔峰大宗師,正在圓潤自身,為突破大宗師準備,以他的武道根基與實力,一旦圓潤自身武道完畢,必然能夠一口氣突破大宗師的。
許炎邁步踏入了演武臺。
圍觀的眾人,紛紛激動起來了,一場大戰,就要開始了。
“小友,我可有讓你出劍的實力?”
丁硯看了一眼許炎的腰間的寶劍,微笑著道。
許炎沉吟了一下,實話實說地道:“我若是出劍,你可能接不住我一劍,你確定要讓我出劍?”
嘶!
眾人雖然已經快要習慣少年的狂妄了,然而此時,依舊忍不住倒吸冷氣。
這可是丁硯宗師啊。
竟然狂言,接不住他一劍?
放眼內域,有資格說這句話的,在宗師境,恐怕一人都沒有。
唯有大宗師才有資格說這句話。
縱然是劍尊崖劍主謝天橫,他在巔峰宗師境時,也不敢出此狂言!
好狂的一個少年!
丁硯都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小友有此自信,丁某更想領教一下了,究竟是什麼劍道,丁某竟然連一劍都接不下!”
許炎想了一想,抬頭看向第九層演武臺,那裡是最高的一層演武臺,闖過之後,幾乎可以翻閱七星學宮所有武道典藏。
“上面守臺的,是不是大宗師?”
丁硯點了點頭道:“是!”
大宗師啊,許炎有些遺憾,以他現在的實力,是無法闖過去了。
不過,未必沒有機會。
只要不是大宗師,那不就行了?
規矩什麼的,從來都是給強者打破的。
於是,許炎開口道:“要我出劍也可以,若是你接不下我一劍,第九層守臺者,就不用大宗師了,如何?
“把大宗師,換成十個巔峰宗師吧,我打十個,贏了也算我闖過了,如何?”
丁硯人都懵了,說少年狂妄吧,他有自知之明,打不過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