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方昊顯得有些靦腆的樣子。

李玄嘴角抽了一抽，看著一臉靦腆的小胖子，不由得想起了，初見方昊時，他那一臉猥瑣的神色。

尤其是看著春宵鏡時，那些寸縷不掛的美女圖時的猥瑣神態。

待師姐弟幾人熟悉一番後，素靈秀看著小哈，滿臉都是好奇之色，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哈的肚皮。

“這就是吞山蟾啊，這隻看起來，好像不一樣啊。”

“它叫小哈。”

“小哈啊，來，讓我看看。”

素靈秀伸手去抓小哈，然而小哈挪動著，躲到了方昊的脖子後面。

“師姐，小哈它怕生。”

方昊訕訕一笑。

“怕生啊。”

素靈秀眯起眼睛，掏出幾枚丹藥來。

“小哈，看看這是什麼？”

小哈從方昊脖子後面探出腦袋來，靈動的雙眼，盯著素靈秀嫩白手掌上的丹藥，露出了渴望之色。

“想要嗎？想吃就過來。”

素靈秀勾了勾手指。

小哈眼巴巴地看著，卻是不敢上前。

“這麼膽小啊。”

素靈秀捏起一枚丹藥，扔了過去。

小哈張嘴將丹藥吞入口中，不一會兒，它雙眼就冒光了，嘴裡差點兒流出哈喇子。

“想吃就過來啊。”

素靈秀眯眯著眼。

小哈遲疑著，素靈秀又扔了一枚丹藥過去。

在吃了兩枚丹藥後，小哈膽子也大了，禁不住誘惑，跳到了素靈秀的手掌上，呱呱的輕叫著。

方昊有些懵，丹藥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誘惑力，自己的小哈竟然破天荒的，去親近自己以外的人。

赤貓一看就急了。

腦袋蹭著素靈秀的小腿，“喵喵。”

“赤貓也想吃啊。”

素靈秀逗著小哈與赤貓，丹藥一枚接著一枚投餵給兩隻寵物。

李玄一手拿著玉如意，一手背在身後，邁著悠然的步伐走向莊園外的山峰之上。

方昊亦步亦趨地緊隨其後。

站在山峰上，眺望著雄偉的鄭國京城，李玄緩緩開口道：“方昊，你是覺得靈域武道界如何？”

方昊一怔，不明白師父為何這麼問，想了一想，開口道：“靈域，講究尊卑等級，靈宗、世家高高在上，散修處境艱難。

“人人都想成為靈宗、世家一員，哪怕是散修出身，哪怕出身卑微，一旦成為了靈宗、世家的一員。

“不會因為曾是散修，而對散修有好臉色，這是靈域武道界的病。”

說到最後，方昊抬起頭道：“師父，我一直認為，這是靈域武道界的病，雖然我也想建立世家，但我不想建立如今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