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聽到他的這番話,就知道他不簡單,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和尚,至少也是知道內情的。
“師兄,我就是想問一下如何接近公主,你緊張什麼?”
瞭然和尚回過神,發現自己對於江流兒確實有些太過上心了,就說道:“最簡單的,就是被招為駙馬。”
江流兒一幅看傻子的表情:“師兄,你覺得我可能當駙馬嗎?”
瞭然和尚啞然失笑:“確實不太可能。”
“這樣,你也不用著急,聽說深受唐皇寵愛的高陽公主,為了替母親祈福,正在四處拜訪道觀佛寺。”
“算算日子,也快到金山寺了。到時候,你可以想辦法與她親近親近。”
說完,瞭然和尚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咳,師兄你好像誤會了。”江流兒乾咳一聲,自己完全沒有了然師兄想的那個意思。
“我懂,我懂。”瞭然和尚一副“你不用解釋我全都明白”的樣子。
江流兒也懶得跟他解釋,這種事情越描越黑,當時道了謝,就離開了。
瞭然和尚看著他的背影,幽幽嘆了一口氣,卻又嘟囔著:“管他呢,反正這事兒跟我沒有關係,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得了這個訊息,江流兒也就安了心,開始研讀佛經。
雖然說西遊早就已經被內定了,但是也得懂些佛法,不然到時候水陸法會上,不太好看。
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這天清晨,江流兒發現金山寺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抓住了一個慌忙跑過的師兄,一問才知道,原來高陽公主要過來了。
皇家貴胄容不得輕慢,即便是金山寺這樣的方外之地,也得小心對待。
現在高陽公主還沒有過來,金山寺上下就忙活起來,大殿、僧舍、青石板,但凡肉眼能看到的地方,都有人在打掃。
看著這架勢,江流兒心中苦笑,越是這樣大張旗鼓,他越是難以接近高陽公主。
就在江流兒站在門口漫不經心打掃張望的時候,就看見一行人從山下朝著金山寺緩緩走來。
但是很奇怪,這群人完全不像是公主依仗,倒像是普通的鄉紳。
難道,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