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節雋秀的手在她鎖骨中間徘徊,她眼波浮動,盯著他不動也不言。
“嗯?”
書鳶低下眸子看他還不離開的手,蠕動唇瓣:“下次不穿那麼少了。”
乖的他想做點什麼。
雲陌收了手,順勢挑起她下巴,臉上的情慾毫不修飾的瀰漫,像兩簇星星火苗,愈演愈烈:“不用,以後在我面前就這樣穿,我喜歡你這樣。”
他的手往下移,落在她肩頭淺痣那一塊,隔著披肩輕輕按了下,酥酥麻麻的。
書鳶心頭一緊,腿軟了,往後踉蹌一步。
雲陌桎梏住她,以為她抗拒他的觸碰,笑著提醒道:“躲什麼,腦子燒糊塗了?”
她眨著眼,送過去疑惑的眼神。
她躲跟腦子燒糊塗了兩者掛鉤嗎?
雲陌垂眸,笑的繾綣,又問:“還記得我是誰嗎?”
書鳶專注地凝著他,眼睫動了動,懷疑燒糊塗的可能是他:“雲陌?”
他咬咬牙根,邪肆凜然的臉上勾出一抹弧度,往她耳邊傾近,音色勾饒不行:“錯了,是你明正言順的男朋友。”
書鳶抬眸撞進他目光中,因他的話太陽穴猛跳。
雲陌喉結滾了滾,解她先前的疑惑:“所以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男朋友,你不可以抗拒我的觸碰,懂了嗎?”
他這話像是引誘,書鳶也明白他在挖坑,笑了一下,還是點頭:“懂了。”
因為是他,萬丈深淵她也跳。
雲陌撫了撫她已經消腫的臉:“是不是餓醒的。”
書鳶還餘倦意,嗓音軟噥:“嗯,好餓。”
他自然攬住她的腰:“吃飯。”
飯桌上放著兩碗還在冒著滾滾熱煙的雞蛋清湯麵。
很清淡,卻也不失了味道,很適合大病初癒的人食用。
書鳶嚐了一口,甜絲絲的,就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她吃的滿足。
雲陌那碗沒怎麼動,他把裡面的雞蛋夾給她:“會嫌棄嗎?”
她搖頭,臉色微微潮紅:“不嫌棄。”
他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撐著胳膊,大大方方盯著她看。
書鳶吃相不斯文,甚至還吸出聲音,這要放在別人身上,他掀了桌子都有可能。
可是到了她這裡,他竟覺得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