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髮調皮地掉下來幾根,她伸手隨意挽在耳後,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線條感清晰可見。
書鳶被飯嗆得咳了下。
他眉梢一挑,十分君子的移開視線,起身。
雲陌倒了杯溫水放在她面前,修長的指節牽引著書鳶視線:“吃人嘴短,記得辦事。”
桌角那盆薔薇花枝蔫的垂著頭,比冬日霜打過的茄子還要嚴重。
書鳶想著送他一盆新的好了。
這麼想她也這麼說了:“你這盆枝葉枯萎嚴重,很難生出新葉,不然……”
雲陌打斷她的話,音色有些厲重:“不行。”
她微愣,不說話。
許是知道語氣過重,雲陌音色降低幾分,卻依舊凝重:“它很重要。”
是夜,窗外有風佛過,吹起散落一地的枯枝敗葉。
書鳶圍上圍巾,裹緊半張小臉,捧著瓷盆出門,留下一人,和那碗還餘一半的清湯麵。
室外寒氣重,瓷盆冰涼很凍手,書鳶小手縮在長袖裡,用衣服墊著走出大門。
踏著月色回來的柯藍瞧見書鳶站在路邊,一如既往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手裡還抱著盆!
那模樣滑稽十足。
她嘴角抽了抽。
那病,還傷腦子?
“祖宗,你去哪?”
書鳶沒回頭,失落夾著很淡的音色從口中流出:“付飯錢。”
“啥。”
叫的車停在腳邊,書鳶拉開車門爬進去,車子揚長而去,尾氣噴灑。
柯藍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