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半空被截了胡,雲陌扣上她的手,墜落在她小腹上。
“書鳶。”他低啞喊了她一聲,很沉重,沒想讓她回答,就是突然想叫叫她名字。
兩隻手都被他擒住,書鳶有些無奈,又想抽菸,悶悶的嗯了一聲。
“我的床是不是睡得很舒服。”雲陌側頭,湊近她耳垂,低醇道。
“……”
書鳶自認為她不是個容易害羞的人,可是這會兒臉一陣一陣發燙,是怎麼回事兒?
說完之後,雲陌又特別正兒八經的補充一句:“我覺得今天的枕頭也很舒服。”
書鳶:“……”
“你不困了?那想問你個問題?”
雲陌疲倦的半睜開眼睛,又合上,嘴角漾起笑:“你問。”
書鳶換了個姿勢,相扣的手依舊放在她起伏的小腹上。
她問:“林局還活著嗎?”
說實話,這些天她挺害怕的,怕他死了,又怕他活的好好的。
話落,雲陌緊了緊她的手,似輕似淡:“半死不活。”
書鳶挑眉:“什麼意思。”
他喂林局吃了一瓶安眠藥,當晚就被拉進手術室洗胃。
不知道他到底還得罪了誰,手術中被人下了黑手。
說起來那人與他不謀而合,幹了他準備乾的事。
雲陌長腿一抬,壓住書鳶兩腿,怏怏道:“跟我睡在一起,就別討論別的男人了,太監也不行。”
太監!
書鳶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半死不活,是林局是變成太監了。
腿被壓制住動彈不得,手也被他握住,她其實感覺有點夢裡夢外的。
三天前她才拒絕他,那天還鬧了小別扭,誰能想到現在竟然好到躺一張床上。
書鳶其實挺看不懂他的腦回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