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去取畫,蘇衍站起來:“老頭,你要是取了,明天我把你這一屋子的畫都給你扔了。”
秦大師停下來:“孽徒。”他這是收了個祖宗回來:“你這好好的畫像掛我這幹嘛!”
“畫多了,沒地方掛,先將就用著。”確認他不會動畫像,蘇衍陰鬱的離開畫室。
……
冬日的冷風吹起樹幹上掛起的旗幟,斑駁樹影下,光線碎了一地。
樹下,書鳶通著電話,身穿一件深色風衣,淺弱的光線沒起到作用,被涼風吹的有些瑟縮。
她結束通話電話,柯藍問她:“誰啊,笑的那麼燦爛。”
“你以為呢?”書鳶就知道她會多想:“是陳奶奶,她說家裡的棗熟了,有時間回去吃棗。”
疾馳的跑車停在路邊,漾起的風吹亂淺發,書鳶蹙了蹙眉頭。
蘇衍收起敞篷車車篷,胳膊搭在窗沿上:“好巧啊,去哪,我送你們唄。”
書鳶聞言頓了頓,眼前的蘇衍與熱搜照片裡差之不大,唯一不同的是那鬧眼的銀色耳鑽不見了。
顯得沒那麼紈絝不羈。
柯藍笑笑:“蘇先生,不用麻煩了,我們就去對面吃個飯。”
蘇衍推開車門下了車,跑車停在路面,回頭率很高,他腆著臉問書鳶:“剛好我也沒吃飯,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
書鳶的態度一如往常,起伏不大,柯藍的態度變化極高,近乎排斥,他知道如他想的那樣,她們看到了。
柯藍正絞盡腦汁想拒絕的理由,書鳶率先開口:“願意去就去,飯店又不是我開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她好像在他眼裡也看到了死寂。
兩人挽著從面前走過,書鳶的圍巾搭在肩頭欲落下來,他伸手又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他不能碰她啊!在她眼裡他一定很髒。
她是他的滿目星河,是他的遙不可及,更是他此時不敢表露心聲的人。
原來無所畏懼的蘇衍也會害怕!
三人吃的火鍋,火鍋店人滿為患,本來說好的要排隊,店裡經理突然說有人預定好的位置爽約了,剛好空出來,讓她們撿了個便宜。
吃過飯,蘇衍執意要付錢,語氣變得輕浮:“美女陪著吃飯,又怎麼能讓美女破費呢!”
離開火鍋店,蘇衍又送她們回去,待兩人進去。
他驅車換了個路口,從兜裡翻出銀色耳鑽帶上,換了臉色。
溫潤公子化成邪魅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