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的心軟成一團,撂下包,去摟它。
狗盆裡的狗糧被洗劫一空,又給它倒了一盆。
“肉骨。”她喜歡揉它毛茸茸的腦袋,軟軟的:“有沒有想媽媽。”
肉骨舔她玉白的手。
“嗷嗚~”
書鳶沒再打擾它,吃了藥,開啟了另一側的門,門把手上落了灰。
房間,很暗,伸手不見五指。
隨著聲響,房間燈火通明。
伴著燈光,屋子美不勝收。
牆壁上,畫架上掛著各種彩繪,每一種型別都勾勒的惟妙惟肖,婉若神來之筆。
畫架上那副描繪完成,只是沒上彩,襯得孤寂,暗黑。
那半成品是一副全家福。
那是書鳶憑空想象出來的,也是她夢寐以求的幸福。
另一側。
櫃檯上放著很大的密封袋,邊角印出輪廓,是獎盃的形狀。
書鳶把那副畫取了下來,放在房間最角落裡。
又把獎盃輪番擦拭,擺上櫃檯。
她需要重操舊業。
她喜歡的人太優秀,她也不能太差。
書鳶退出畫室,被驚了一下。
沙發上,雲陌拎著狗腿逗弄肉骨,小傢伙委屈的不敢叫,求助的眼神丟過來。
腦海裡轟然跳出更衣室的畫面,書鳶呆滯了許久,慢慢才有所動作,她下意識覆上脖子上的痕跡。
雲陌輕笑一下,呼吸亂了:“我看到了。”
書鳶覺得多此一舉,極不自然地鬆開手:“警察私闖民宅沒罪嗎?”
雲陌剝了顆糖丟在嘴裡,從左抵到右:“有授權就沒罪。”
“誰授權的?”
書鳶在熱牛奶,雲陌推開肉骨跟了上去:“你啊!密碼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兩人隔得很近,能聞到對方身上懾人的氣息,她頸間一點紅,想到來源,使得他喉結輕滾,身體異常激昂。
“強詞奪理。”書鳶簡直哭笑不得,抿著牛奶越過他,肉骨撲上來:“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雲陌停在原處,沒急著跟上去,眼裡淡淡溫意:“明天晚上時間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