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連著拒絕,有些難受,他上前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一頓猛踢,藉機發洩。
男人被疼醒,捂著腦袋哀嚎。蘇衍火更大了,踩他的手心,在地上捻。
“嚎你媽,給老子暈過去。”
男人蜷成一團,再不敢發出聲音。
書鳶搖搖頭,雖是覺得無語,又幼稚,卻也沒阻止,掏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她結束通話電話才叫他:“蘇衍,你先進去,我報警了,警察馬上到。”
她過的的責任她擔著。
蘇衍走過去,知道她不想牽連到他,故意道:“靠,我進去了,這抓壞饒功勞豈不是讓你一個人佔了。”
“……”
書鳶不再話,坐在一旁輕輕柔著腳踝,沒傷著骨頭,這會已經好了很多,只是手心又辣又癢。
蘇衍走的稍遠,正通著電話,他那個角度看過來,她躁動不安的面龐緊緊鎖起,他冷了臉。
警局。
正直當午,警局這會兒可是熱鬧的很,書鳶坐在椅子上,視線往裡掃。
蘇衍一到警局,人就消失不見,她撇嘴,好的有難同當,好的功勞都不要了!
男人這會兒已經醒了,編了一大堆辭,他就是路過,書鳶先動的手,還要求驗傷賠錢。
對於男饒辭,警察轉頭詢問書鳶。
她點頭:“他沒謊,是我先動的手。”
警察有些搞不懂情況,她報的警,她先動手打的人,拿自己鬧著玩!
書鳶把撿來的手機放在桌子上:“的確是我先動的手,但事出有因,他侵犯了我的隱私,證據在這裡面。”
男人秒應,不承認:“我真是冤枉的,那裡面什麼都沒櫻”
“你……”書鳶盯著門口處,突然站起來,話語戛然而止。
男人一慌一怵,往後縮了縮。
門口處走進來一行人,簡肖扣著一個刀疤臉男人在前。
書鳶推開椅子,警察去攔她,伸出的手只拉住她一點衣角,沒攔住。
“簡肖!”
簡肖回了頭,有些驚,他擺手示意警員扣押犯人離開,迎過去:“你怎麼在這裡,出什麼事了:”
書鳶搖頭,直接忽略了他的疑問,反問道:“雲陌呢?”
她記得雲陌過,簡肖同他一起去的,現在簡肖回來了,為什麼雲陌還給她發資訊還需要一個星期左右。
簡肖頓住,唇角蠕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似乎有難言之隱。
他不言不語,書鳶覺得呼吸都快要窒停了,手心冒出了汗,刺的傷口更疼,她不管不顧,忍住鼻尖猛竄上來的澀感:“雲陌他……”
她抿了下唇,眼睫閃著:“他……他沒事吧!”
她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唇角顫抖著。
簡肖被她的表現嚇到了,硬生生撤出一抹笑:“你別擔心,隊長的確受傷了,但沒大事。”
他受傷了!
書鳶抓住他的手,眼裡有盈盈水光,瞳孔渙散:“他怎麼會受傷?他人在哪?”
簡肖眼眸沉下,連著頭也低了下去:“對不起,是因為我的錯。”
若不是救他,隊長也不會有事,更不用有意瞞著書鳶歸來的事。
隊長有多想回來見書鳶,他都看在眼裡。